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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了。
百寶街裡的店鋪好像很擅長以一個無害的外表使人放鬆警惕,再以惡劣的核心狠狠打擊。
旅店大門上方橫了一張棕木牌匾,字型龍飛鳳舞,墨色深沉,書寫著“安眠旅店”四個字。
安眠……
張羽不得不多想,這是祝福還是詛咒?
是想讓他們睡個好覺,還是讓他們一睡不醒?
待四人走近了,才發現店門口還坐著一個人。
那是個身材縮了水的蒼老老頭,坐在一張小凳子上,整個身體縮在門框處,因此很不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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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臉上滿是皺紋,穿這件白色的背心,彎腰駝背的,正藉著燈籠的光看一本巴掌大的書,藍色大褲衩在他骨瘦如柴的腿上顯得空空蕩蕩。
聽到腳步聲,老頭抬起腦袋。
他似乎過於蒼老了,哪怕是抬頭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做得艱難又生澀,好像他的脖子已經承擔不住頭顱的重量,疲憊不堪。
一雙渾濁的眼睛直直望過來的時候,其中的黯淡無光像一隻手,拽著人的心臟狠狠往下沉了沉,透不過氣來。
虞幸幾乎能看到老頭身上濃郁到凝成實質的死氣,這老頭的狀態只能說是半死不活,可能上句話還好好的說出來了,下句話就嚥了氣。
這種死氣對活人多多少少有些影響,尤其是小孩子,很多小孩去醫院的時候,也會感覺渾身不舒服,甚至是恐懼。
那不一定是對針頭和藥水的排斥,也有可能是因為醫院常年累月積攢的死氣讓小孩本就還不穩定的靈體下意識想要逃離。
虞幸不會被這種氣息影響,他主動走上前,直接蹲了下來,平視著老頭,語氣溫和:“老人家,住店。”
“啊?”老頭耳朵不太好,把頭又往前伸了伸,幾乎湊到虞幸鼻尖,聲音喑啞,“什麼?”
淡淡的腐朽臭味從老頭口中飄出,那面板上密密麻麻的細紋與褶皺,鬆動得如同皮骨分離,花白的頭髮也所剩無幾,露出頭皮。
“我說,住店。”虞幸把紙條遞給老頭,用最經典的詞彙提醒,“旅客,住店。”
看到紙條,老頭就明白了。
旅店和旅行團一聽就有著長期的合作,高一菱這一手字型對老頭來講應該不陌生。
拿上紙條,老頭把手上看的小書往凳子上一放,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那,進來。”
他沒有柺杖,每走一步雙腿都在劇烈抖動,讓人很怕他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張羽趕了過來,畢竟這個老人沒有對他們做出攻擊行為,而且連行動都這麼不方便。對老者的憐惜蓋過了不確定的恐懼,他一邊伸手一邊說:“我扶你吧。”
他的手剛碰上老人的胳膊,就摸到一股怪異的觸感。
失去活力的面板摸著像枯樹皮,又帶著不冰不熱的那種……難以形容的涼,如同無溫的死物,並不舒服,甚至飛快得讓人感覺到噁心。
不知為什麼,這個老人身上那種令人害怕的東西被無數倍地放大了。
見過很多死亡的張羽也扛不住這種突如其來的令胃部猛烈翻湧的噁心,下意識猛得縮回了手,臉上血色忽而褪去。
好在他只是剛碰了一下,老頭沒有把力放在他身上,他這一來一回沒對老頭的行走產生什麼影響,老頭也壓根兒沒在意他,枯瘦的手推開了門。
可是張羽還是噁心到想吐。
就在這時,一朵花瓣落到他的肩上,花宿白調侃:“怎麼了你,一臉腎虛的樣子。”
張羽:“……”
他又想反駁又要憋著噁心,差點氣的一口氣上不來。
“年輕人還是要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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