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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聽到虞幸的話,原本打算開口繼續給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人找麻煩的奶奶灰頭髮青年突然沉默了一下。
他似乎想了一下措辭,然後同樣選擇了比較保險,怎麼都挑不出立場上的錯誤的回答:“我叫雲肆,執棋者還好嗎?”
虞幸眼前一亮,他今天運氣果然很好,第一個選擇交談的體驗師,就是寧楓提到的隊友。
“執棋者很好,寧楓也很好,他們和我提起過你了。”虞幸退開一步,表達了自己的善意。
聽他這麼說,雲肆也確定這兩人是進入死寂島之前隊友就提到過的,存在於推演者那一邊的潛在盟友。
如果不是認識的,對方應該不會既知道執棋者的稱謂,又知道寧楓的真名,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對方早就見過他的兩名隊友,對他們有一定的瞭解,二是他的隊友自己說的。
雲肆放鬆了肌肉,意識到剛才虞幸的舉動不是示威,而是試探,衝他們露齒一笑:“那兩個人呢?”
“大概是去c區了吧,那裡有一個疑似贗品的線索。”虞幸偏頭,指了指中式宅院這副畫,“它不是你要找的東西,不必浪費時間。”
“啊,這樣啊。”雲肆不偽裝忌憚的時候透露出來他的真實性格,他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難怪看半天也沒出事,我換一個看。”
虞幸:“……你就這麼隨緣看?”
“怎麼可能,你當我傻嗎?”雲肆有些意外地看著虞幸,“你老實告訴我,他倆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虞幸嘴角一勾,信口胡說:“不算有吧,他們說你比較笨。”
“喲呵,這兩個黑歷史一大堆的傢伙也敢說我笨。”雲肆嘀咕著,然後又不在意的攤攤手,“算了,習慣了。我有我自己找贗品的方法,是……秘密。你倆呢,可以和我競爭,但不許在後面下絆子哦,不然我會生氣的。”
他的目光裡莫名多了一絲陰森:“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的哦?”
“放心吧。”虞幸衝他保證。
眼睜睜看著虞幸剛才試圖在雲肆和寧楓之間拱火失敗的趙一酒,對虞幸的保證持懷疑態度。
他沉默地想,虞幸這種人,佈局的時候連隊友都是工具人——恐懼醫院的曲銜青就是例子,至於體驗師這邊一個不那麼清楚的盟友,估計虞幸不兩肋插“刀”就已經是極限了。
雲肆接受了虞幸的建議,重新去尋找目標油畫了,只見他速度很快地穿梭在走廊上,幾乎不抬眼看油畫,這種尋找方式,讓虞幸對所謂的“秘密方法”有了一定的猜測。
“是預警或者靈感類的能力吧……”他喃喃道。
好在雲肆的出現是個好訊息,好像別的體驗師已經預設各自佔據一條走廊先找著,所以別的走廊的體驗師不會在沒看完油畫時就轉移到雲肆所在的走廊來,這讓虞幸擁有了比較放鬆的鑑畫環境。
他挨個看過去,認真辨別這些畫的畫法,最終在一幅平平無奇的河景圖前停下。
剛才雲肆在這幅畫前面來來回回經過了很多次,好像也是感應到了什麼,可最終還是被別的畫吸引了注意力,虞幸卻毫不猶豫地站住了,他轉頭道:“酒哥,別愣著,來看看這副畫。”
趙一酒依言上前,試圖從畫中看出點什麼。
一條河。
一條筆直、平靜、望不見底的河。
河流由深藍澆築,兩岸是上斜的堤,看不清臉的老人正在垂釣。
天空灰白,像腦漿的顏色,將這一片有些現代化的城市河岸勉強照亮。
“這些畫的時間線和死寂島本身一樣,都是打亂的。”他說,“這副畫就是現代。”
“嗯,時間問題我們可以後續去挖掘,你就看這副畫。”虞幸對著這副畫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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