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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朕是在請求你。請你告訴我,知語的下落。”
江恆看著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最後嗤笑:“臣確實不知,也不知道皇上是從哪得來的訊息。莫不是,皇上信不過臣,還在臣府裡安插了探子?”
陳祝山臉色發青:“你這是什麼話,朕只問你,知語呢?”
江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漫不經心道:“皇上好大的口氣,如今皇上可是在臣的地盤上,最好還是要放低些姿態。江安可不是京城。”
他軟硬不吃,叫陳祝山惱火,陳祝山咬牙切齒道:“知語呢?你把她藏哪兒了?”他上前一步,幾乎是逼問的氣勢。
江恆也不甘示弱:“臣說了,臣不知道。知語已經死了,臣不曾知道這世上還有第二個孟知語。”
陳祝山拿他沒辦法,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回了落腳處。他此番出行低調,住在一處客棧裡,只帶了些便衣的暗衛隨行。
他對江恆所說,一字不信。他暗中派了人監視江恆,倘若真是知語,江恆總要去見她的。
陳祝山想得很周全,不過他手心在冒汗,在這冰天雪地裡,他被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包圍,同時也被一種竹籃打水的恐懼淹沒。他遭受著一種折磨。
他派出去的人跟了江恆幾天,毫無進展。江恆的行蹤毫無可疑之處,每日吃飯喝酒看戲,好不愜意。
但是沒有見過陌生人,也沒有一個像孟知語的女人出現。
陳祝山等了兩日,三日後便開始失望和自我懷疑。
他那一點生機又迅速地消耗下去,似乎在這冰天雪地裡,被凍結。
江恆似乎為了看他笑話,還特意邀請他一同去看舞。
他本不想去,可是又想到萬一有什麼可能呢。
陳祝山還是應了約。
江安的舞姬同京城的不大一樣,她們十分大膽,直接往人身上湊。江恆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因著他是同江恆一道來的,也被一群女人圍著。
他很不喜歡,冷著臉叫他們下去。
他已經越來越不喜歡掩飾自己情緒,喜歡便是喜歡,不喜歡便是不喜歡。開心便是開心,不開心便是不開心。
江恆摟過一個女人腰,嘖他一聲,“兄臺真是不知情趣。”
陳祝山冷眼看回去。
江恆不同他計較,仍舊享受自己的。第一支舞跳完了,換了一個人上來。
這一次只有一個人,伴著琴聲起舞,跳的卻是京城的舞。
不過這世上,陳祝山唯覺得孟知語的舞跳得好,其他人,都不足看。
倒是那彈琴的,似乎彈得不錯,只是似乎彈錯了幾個拍子。
陳祝山低頭飲了一杯酒,江恆那邊似乎有人來報發生了事,他匆匆忙忙起身離開,留下陳祝山一個人。
江恆說:“兄臺給我一個面子,千萬看完這一曲。”
陳祝山左右無處可去,手下人找知語毫無線索。
他坐下來,看完這一場舞。
舞很快跳完了,那舞姬退下去。琴聲卻沒停,陳祝山在琴聲裡皺眉。
那彈琴之人喝著紗簾,遠遠地坐著,只能瞧出是一個女子。
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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