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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些忙吧?”
沈氏搖頭:“是妾的分內之事罷了。”
陳祝山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以他一貫的具有迷惑性的笑容做開端:“近日宮中的流言蜚語確實有些多,雖說我體恤皇后,但旁人不一定如此以為。只怕還要皇后多多操勞才是。”
沈氏笑容又一頓,她覺得這話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可是仔細想來,似乎也沒有。她低下來,回握住他的手,“是,妾明白。”
陳祝山點頭,又狀似不經意地說起知語。“聽說你今日去找了知語,我明白皇后是好意,怕知語為流言所擾,不過還是那句話,落在旁人眼裡,皇后教訓旁人的奴才,好大的威風。知語是江安侯的夫人,江安侯於朕登基有大助益,皇后應當明白其中的關係。”
沈氏此刻終於聽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她原本燃起的滿腔熱情被一盆水澆熄。她想那些人說的也沒錯,孟知語,的確很有手段。
一面嫁了個好夫婿,一面還能吊著旁人。
陳祝山是在為這事責備她,她明白,她抽出手來,俯身認錯:“是,皇上說的有理,是妾考慮不周,怠慢了知語。”
陳祝山當真是變了,他從前雖然不喜歡她,但依舊面子裡子都做得足,如今……她心中冷笑,如今可以明目張膽為了孟知語駁她面子。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如今他順利坐上了九五至尊的位子,也不必她們沈家如何。
沈氏咬著牙,她又如何甘心呢?
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
陳祝山從來沒有碰過她,在府裡的時候,他每月也時常來看她,即便宿在她房中,也從來不做什麼,好似她就是個擺設,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花瓶。
她多想能得到這個男人一丁點的愛,可是從來沒有。
她也曾經恨恨地想,或許陳祝山是個軟黃瓜,外人再如何稱讚他瓊枝玉樹,也不過是個不行的男人。
可是他亦時常宿在侍妾房中。
她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今啊,如今,她重新燃起了這個念頭,天子又如何?
陳祝山伸手拉她起來,沈氏又換上了笑臉:“多謝皇上。”
柳枝進來的時候,瞧見的便是自家皇后娘娘坐在皇上懷中,將人含情脈脈,她心中欣慰。
陳祝山鬆開了沈氏,沈氏回到自己座位坐下,柳枝佈菜,陳祝山看著她吃。他的眼神總是深情的,沈氏在這種眼神裡又開始自我懷疑,或許是她想錯了。她心中嘆口氣,無論如何,這個男人放不下,也拿不起。
待到吃過飯,沈氏送陳祝山出門,步攆起的時候,北風也跟著起。前頭照燈的小太監,被北風吹得迷了眼。
李元跟著走著,問:“皇上今夜想宿在哪兒?”
陳祝山看著前頭的路,忽然想起什麼,吩咐李元:“知語宮裡那個小宮女,你叫太醫去瞧瞧。”
李元看他一眼,點頭,同時吩咐抬步攆的小太監:“去棲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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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恆元殿回來的時候,風停雪靜,孟知語坐在宮裡,阿幸看她神色,便明白她心情不好。
阿幸叫人沏茶,“皇后娘娘也太過分了,她分明是指桑罵槐,還要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孟知語回過神,連嘴角都不想扯動,“寄人籬下,就要有寄人籬下的自覺。皇后娘娘是一宮之主,她罵我是奴才,這話倒也沒說錯。”
阿幸:“……殿下。”
孟知語撐著桌子起身,“再過一刻鐘,天便要黑了。”
她語氣有些疲憊,阿幸點頭。阿幸明白今日是什麼日子,在這個日子裡,才更讓人生氣。
陳祝山的步攆停在棲霞宮,外頭的宮人說,知語不在宮裡。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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