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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與她同期進宮的,家世樣貌皆不如她,因而並無人招惹她。
她今夜盛裝打扮過,自然得找到那個主角看才對得起這打扮。賢妃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並未發現皇上蹤影。她看一眼周邊的嬪妃,小心招呼芍藥過來。
“你悄悄去瞧瞧,皇上去哪兒了?”
梅園還是大的,加上樹影遮擋,一時間也看不見人影。賢妃有些著急,她身側的皇后冷眼旁觀,將她的小動作瞧在眼裡,心中卻帶了些看熱鬧的心思。
她是尊貴的皇后,自然也不能與她們打成一片。皇后便在旁邊一棵樹下站著,安靜地賞梅。
皇后與賢妃不同,自幼亦是熟讀詩書的。她抬頭摘下一枝梅花,在鼻邊輕嗅了嗅,忽然悲從中來。
梅花高潔,孤芳自賞,這不正如她一般麼?
柳枝觀她神色有變,小心勸道:“娘娘莫多想。”
皇后嘲諷地笑了笑,吩咐柳枝:“你著人去瞧瞧,溫慈公主在哪兒?”
柳枝應聲而去,很快芍藥回來,在賢妃耳側耳語。賢妃臉色一陣青,可見不是什麼好事。皇后搖了搖頭。
芍藥說,皇上不見了。
賢妃臉色一變,“什麼叫不見了?”
芍藥低著頭,小心解釋:“興許是出了什麼事,皇上先走了,又不想掃娘娘們雅興。”
賢妃胸膛起伏,手中捏著的梅枝都變了形。
芍藥瞥她一眼,小心翼翼道:“娘娘,溫慈公主也不見了……”
賢妃手中的梅枝在她手中斷成兩截,她壓著聲音質問:“去哪了?是不是和皇上一起走的?”
芍藥搖頭:“奴婢不知。”
賢妃又氣又憋屈,將手中的梅枝狠狠扔在地上。而後轉身去尋皇后,“皇后娘娘,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先告辭。”
皇后和藹地問:“怎麼了?嚴重麼?可要請太醫來?”
賢妃搖頭,苦笑道:“我只是有些頭暈,不礙事的,休息休息就好。”
皇后大方地讓她快去休息,賢妃走得又快又狠,哪裡像是不舒服的樣子。皇后看著她的背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柳枝終於回來,輕聲回稟:“娘娘,溫慈公主,不見了。”
皇后點了點頭。
她們從梅園回來的時候,棲霞宮中正起著大火。在冰天雪地的寒冬裡,火一簇一簇地往外冒。
孟知語掐著他的胳膊,陳祝山的汗珠滴在她脖子上,順著脖子往下流。
他發了狠,似乎想把她靈魂也一併撞碎。
孟知語抓著他的手指,頭髮散落一枕,整個人在凌亂中更顯出一種美感。
她連思緒都斷續。
偏生陳祝山還要問她話:“江恆也能讓你這麼快樂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尤其發了狠弄她。
她感覺自己像煙花一般炸開,當真如同一攤墨水,在硯臺裡旋轉、暈眩,分不清今夕何夕。她嚶聲而泣,這種失神感與回憶重合。
陳祝山癱在她身上,喘著大氣,熱氣噴灑在她耳側,如同某種開關,她輕輕發抖。
她並沒有精氣神回答他的問題。
儘管答案是否。
第一次以為江恆要對她做什麼的那個晚上,江恆看著她僵直的身體,卻笑得如同在看一個小孩兒。
江恆從她身上起來,看著她笑:“本侯從不強迫女人。”
這當然算不上強迫,畢竟是她蓄意勾引。勾到了床上,卻被江恆說成強迫。
她捂著胸口,不知該說些什麼,也不知該如何反駁江恆。她可以說,沒有。但是她什麼都忘了說。
那時天邊炸開一朵煙花,一瞬將船上照亮,又一瞬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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