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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語音過去，“你花結盟那份錢了嗎？一萬塊，先打錢後結盟。”

陸南瑾又不是沈湛那個冤大頭，有錢也不是這麼打水漂的，他都能想象到他把錢轉過去了，到時候林牧又來一句“結盟了也不一定要告訴你”。

他一直沒動靜，林牧洗漱完要睡覺了才問他，“還聊嗎？差八句，你要是不聊的話也不退錢，我要睡覺了，你再不說話我就當你不聊了，今天不營業了。”

陸南瑾剛接了個電話返回聊天介面，點開這條語音只覺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又欠又拽的語氣有點像沈湛，但這不顧別人死活的囂張勁和黑心程度卻讓他想到了另一個人。

顧延州。

一個眼裡只有利益只知道賺錢，一個在這明目張膽的坑錢……這兩人合作了？

感覺不太可能，畢竟今天顧延州還讓林牧賠了那麼多錢，但這麼相似的作風又很難解釋。

“那就睡吧，不聊了。”他也發了語音過去，還是帶著笑的，“多出來的就當哥哥請你喝奶茶的了。”

林牧沒再回，對他算是把高冷進行到底了，不給他一點調戲自己的機會。

第二天早上陸南瑾在餐廳遇到顧延州，直接挨著他坐了，還拿出手機湊了過去，“顧總，給你看個有意思的。”

他開啟的是和林牧的聊天介面，還把林牧那幾句話轉成了文字，顧延州大概看了一眼，語氣冷淡，“你想說什麼？”

“我花了兩千塊打水漂，顧總不給我報銷了嗎？”陸南瑾朝他拋了個媚眼，還把手往他肩膀上搭，“憑我們的關係，我以為顧總會主動給我報銷呢~”

顧延州推開他的手，“你要是缺錢，我專門給你開個會所捧你當頭牌。”

一邊拐著彎罵他，一邊順手給他轉了兩萬塊過去，抬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去那坐。”

花錢買他趕緊滾，一點不想看他浪。

“還得是顧總，真爽快。”陸南瑾收了錢也沒走，表情倒是正經了不少，“我是想說……你不覺得他這囂張的態度跟你很像嗎？”

“你覺得我拉攏他了？”

“誰知道呢。”陸南瑾坐回他旁邊的位置隨口調侃，“總不能是你的私生子吧，不過你要說真是，那我也能信。”

兩個人認識很多年了，他不正經的話顧延州早就學會選擇性聽不見了，只冷冰冰的反問一句，“我拉攏他有什麼用？”

正好林牧從樓上下來，陸南瑾盯著看了兩眼，慢慢也打消了這個懷疑。

確實是沒什麼用，不管怎麼看林牧都是幾個人裡最邊緣最沒競爭力的，夏溪也不怎麼愛搭理他，全靠他死纏爛打當舔狗。

既然不是顧延州罩著，那林牧突然這麼硬氣是怎麼回事？

絕對不對勁。

人都到齊了，最後下來的是夏溪和沈湛，看到他們倆其他人還有點奇怪，“溪溪今天沒有課怎麼起這麼早？”

許望秋關心夏溪，陸南瑾看熱鬧不嫌事大，轉去問沈湛，“小沈啊，你怎麼也這麼早？看著好像沒睡好啊，黑眼圈這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