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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的林牧傻眼了，見鬼似的看向許望秋。

“統統，是我看錯了嗎？他把夏溪壓椅子底下了？！”

【是的呢寶，你沒看錯呦，可真精彩呢~】

他的！徹底完了！毀滅吧！這個世界算是廢了！

一人一統一個懵逼一個崩潰，圍觀的三個男人也都愣住了。

他們都知道許望秋瘋，但誰也沒想到會這麼瘋，就這麼大庭廣眾的……抱著林牧對夏溪動手了？！

、你就是以前的夏溪

【滋啦……滋啦……滴滴滴……】

腦海裡的系統像是在蹦迪一樣，各種電音狂飆，林牧被吵得頭都疼了，“統統，你在做什麼？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系統沒回應，甚至還發出了咣噹咣噹的拖拉機聲。

這是怎麼了啊？

林牧被許望秋抱在懷裡，去推他也沒推開，下意識轉頭去看地上的夏溪，竟然剛好看到了夏溪在看他。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夏溪長什麼樣，主角光環竟然露出了夏溪的臉，很熟悉，和自己至少有五分像，最像的就是眼睛，可那眼睛裡的眼神卻一點也不像，是他學都學不出來的。

那是一種極其怨毒的眼神，恨不得現在就衝上來把他撕碎似的，林牧不理解為什麼他對自己會有這麼大的敵意，正想再仔細看看，下一秒主角光環又把他的臉遮上了。

“嗚嗚嗚好疼啊……望秋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抱歉。”許望秋很隱蔽的，用力握了一下林牧的手，這聲抱歉也不知道是對他說的還是對夏溪說的，說完就放開他去扶夏溪了，“我看錯了，以為是你要摔倒，拉錯了人，哪裡疼，要不要去醫院？”

男人的聲音依舊溫柔，卻和剛才讓自己小心一點的時候不太一樣，那時候是春風和煦的，現在卻帶著點疏離。

意識到自己竟然聽出了區別，林牧自己都懵了。

為什麼啊？

為什麼許望秋掙脫控制是來找自己？對自己的態度也不太一樣了，好像比之前更真誠更親暱，而且……

林牧看了看鋼琴，隱約覺得關鍵就是那首《夜曲》。

許望秋和夏溪第一次見面，聽過夏溪彈的《夜曲》，剛才他又聽我彈了一次，然後他清醒了，還很……激動？

一種極其荒謬的猜想在腦海裡一閃而過，與此同時，一直髮出各種噪音的系統“轟”的一聲，徹底迴歸平靜。

林牧捂著腦袋，看著許望秋扶夏溪出門去醫院，看著男人回頭欲言又止的看他，滿眼擔心，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忘了好多事，卻又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不止是許望秋，所有人都跟著夏溪走了，他們不得不這樣，誰在這時候表現出異常都一定會被單獨加強控制，完全失去自我意識。

夏溪被眾星捧月，被噓寒問暖，這都是表象，林牧知道，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覺得這一切都很虛幻，很違和。

“不該是這樣的，好像不應該是這樣……”

他也說不清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就是莫名其妙的覺得那個人不該是夏溪，絕對不該是夏溪。

不對勁，這絕對不對勁。

林牧沉默著跟了上去，進了地下車庫走到車邊，正看到夏溪透過車窗看自己，又是那種炫耀還挑釁的眼神，就差在臉上寫著自己有主角光環有恃無恐了。

沒有系統攔著，林牧猶豫了一會兒，最後直接走到車窗前去詐了一下，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足夠所有人聽到，“偷來的東西用著很驕傲嗎？”

這句話一出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四個男人看著他神色各異，眼裡全都藏著擔心，夏溪卻是愣了一會兒就肆無忌憚了。

男人們裝的太好，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