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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佔我便宜？”
“……”
這…這人厚臉皮，是沒有下限的嗎？！
明杳抽離自己手腕，挪動身體，和陳放拉開距離，把車窗降下一半，迎面吹來的冷風，讓她躁動的情緒變得平靜。
等平復過快心跳後，明杳扭頭看向陳放，眼神清澈又幹淨，解釋道：“剛才是師傅一個急轉彎，我沒坐穩，所以才跌倒你身上去了。”
陳放拖長音調哦了一聲，懶洋洋地看著明杳：“還挺遺憾的。”
“遺憾什麼？”她順著他話問。
陳放沒再往下說，只漫不經心地抬了下眉梢，明杳卻從他戲謔的眼神中讀出一句話來：“我還以為你是主動投懷送抱呢。”
“……”
計程車在小區門口停下，明杳和陳放一前一後下車。明杳看眼只穿了件單薄長t的陳放，皺緊秀氣的眉，說：“你把外套穿上。”
“放心，我身體很好。”陳放外套搭在肩上，雙手插兜往前走，“時間挺晚了，我送你到家樓下。”
陳放把明杳送到單元樓下，明杳和他揮手告別，要轉身上樓，才往前走了兩步距離，聽見身後陳放叫她：“明杳。”
“怎麼了？”明杳轉頭看來，眼神帶著疑惑。
陳放雙手插兜站在燈下，影子被路燈拖長，顯得挺拔又冷峭。隔著朦朧的路燈光影，他看著明杳漂亮的杏眼，緩緩開口：“你高二那年，我送過一盤磁帶，你還記得嗎？”
“記得，裡面有一首ean的《單車》。”明杳點頭，問陳放：“怎麼了？”
他問：“你聽完了嗎？”
“聽完了。”明杳不解眨眼，“裡面除了ean的《單車》，還有什麼嗎？”
陳放緊盯明杳許久，她的眼神坦蕩又幹淨，只有他問這事時的茫然，他放在褲兜裡的手緊握成拳，內心升起一個荒唐卻又合理的答案——
藏在那首歌后的告白，明杳根本沒有聽見。
等半天，沒見陳放說話，明杳抿唇欲言，陳放走過來，大掌放在她發頂，動作很輕地揉了一下，說：“沒什麼，回家早點休息。”
“你也是。”
目送明杳纖瘦背影消失在樓道里後，陳放轉身離開，天邊響起一道轟隆的雷鳴，然後下起了零星小雨，雨點打在他臉上，順著下顎淌落，灌進脖頸裡，涼絲絲的冷意蔓延開。
陳放在網上叫了輛車，站在路邊等。他從外套裡摸出煙和打火機，磕出一支菸咬住，低頭去點火，有風吹來，火苗熄滅好幾次，才把煙點燃。
陳放單手夾住煙，吐出煙霧，抬眼去看雨霧濛濛裡的街道，大街上幾乎沒什麼人，偶爾一兩輛車從面前飛快駛過，他驀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當初在得知明杳聽完他送的磁帶，第一次初嘗情愛滋味的少年，在得到喜歡姑娘回應後，素來遇事沉著冷靜的他，興奮得一整晚都沒睡著。
那晚，閬城下了小雨，天很冷，陳放卻感覺到渾身都是熱的，還把陳肆從被窩裡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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