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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彥隨意拎起一罈酒,揭開封泥,他抽出那把赤色長刀,將烈酒朝刀身一倒,那把赤色長刀已經灼亮了起來,暗暗凝聚起雄渾的刀意。他竟就這樣揮刀,朝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劈斬而去。
眼前修長的身形已經轉眼消失,轉瞬化為了一柄狹長清凜的劍。
刀氣和劍意相交,地上十幾裡的殘雪都陡然被揚起,寒池中濺起高高的水波。
轉眼間,兩人已對招數十回合,刀光劍影幾乎轉瞬化為殘影。
那把冰冷的劍架在了霍彥的脖頸之上。
霍彥大笑,“沈公子,我那日剛幫了你大忙,你便是這樣款待客人的?”
對面持劍的男人一身白衣,氣質冷漠,比平日蒼白幾分。
他眉眼未動,抽回了劍,淡淡甩去了劍刃上的鮮血,“不然,你也沒機會站這裡與我說話了。”
這性子,還是如以前一般冷淡又惡劣。
“今日是來找你喝酒的。()”霍彥道,≈ap;ldo;上次實是太匆忙。?()『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烈烈酒氣飄散開來。
“上京現在可亂得很。”霍彥道,“我聽薛為說,老皇帝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估計難得熬過明年開春了。”
皇宮亂成一片,東宮太子黨和四皇子黨相持不下。
霍彥笑道,“你就這般無動於衷?”
他神情沒有一絲波動,“與我何干。”
“倒是可惜了。”霍彥嘆道,“倘你不是已經早早歸心方外,又何嘗不能回去平息這些。”
沈長離沒接這話,喝了一口燒酒。他並不嗜酒,只是這些年,霍彥倒也從未見他醉過。
屋外,那一株被灌溉過的合歡葉子極為嬌豔,葉片上竟煥生出了淡淡的金,在風中淺淺搖曳。寒池水已經恢復了平靜,宛如一片平滑的鏡。
霍彥道,“說起來,那日那小姑娘可是被你嚇得夠嗆的,看起來都做好赴死準備了。沈桓玉,你是本事下降了,還是故意的?就想逼她回來求你?”
他眉眼都未抬,也沒回答。
“我看那小姑娘性子也倔得很,你這招可行不通。”霍彥目力極佳,一眼看到了案几上的寒玉簪,忍不住挑眉,“這竟都還與你了?”
男人清絕的眉目似沉了一瞬,又恢復了常態,“一個消遣玩意罷了。”
消遣玩意。霍彥忍不住挑眉。
寒玉簪是沈桓玉親手所做,用的最純淨珍貴的寒玉玉心。寒玉質地極為堅硬且冰寒,常人壓根無法久碰,莫說要把寒玉雕琢成簪子。為此,他刻意去學了琢玉。那時,九州劍比已經快開始了,霍彥眼睜睜看著他每日在室內雕刻五六個時辰,將大把的靈力肆意揮霍在這種事情上,歎為觀止,至今記憶深刻。
霍彥忍不住繼續八卦,“我還聽說,她竟已與你退婚?”
他冷冷道,“無關緊要的陳年婚約,退了便退了。”
霍彥奇道,“是嗎?”
他又道,“那你們既已退婚,我看她似對你也已完全無意,那我能追求她嗎?”
話沒說完,霍彥行走江湖多年,對危險的反應幾乎已經刻入了本能,他連滾帶爬後退了數步,狼狽地跌坐在了地上。
案几上的燒酒未潑灑出一滴,那案几卻已經從中間斷開,切口極為光潔。
他滿頭大汗,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裡,那劍氣卻又被緩緩收回了,像是隻與他開了個並不好笑的平淡玩笑一般。
男人握慣了劍的細長指骨把玩著酒杯,那雙冰冷的琥珀色瞳孔微微眯起,審視著地上的霍彥。
——比他好,溫柔,是個好人。
是嗎?
他視線沉沉壓過來,唇卻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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