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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腦袋光禿禿的教士滿嘴拉丁語廢話而不提前退場,已經是給所謂天主信仰足夠的尊重了。
倘若有哪個教士不開眼得聲稱這些“皈依天主的丹麥人”仍舊是海盜作風,那是自尋死路。
沒有勢力敢於出兵制裁,如果教士不聽話砍了便是,罷了換上一個聽話的。
雷格拉夫有著自己的旗幟,藍色的底子有著黃色十字架,偏偏這十字架就是對角線排布,所謂“聖安德烈十字”。
象徵國家的旗幟依舊是新穎的概念,倒是象徵貴族身份的徽章已經開始普及。某種意義上,旗幟如同貴族徽章的放大版本。
留裡克的軍隊大規模扛旗,哪怕是與羅斯軍交戰國的戰敗者,他們在戰爭中吸取的經驗五花八門,學習“旗幟”概念就是其一。
羅貝爾舉家抵達了老丈人家族的圖爾,除了組織軍隊、擔任圖爾伯國事實的軍事統治者,還將旗幟樹立起來。
象徵法蘭克榮譽的鳶尾花旗要樹立,象徵信仰的十字旗要樹立。
隨著“禿頭”查理進入阿基坦,所有反對皇帝洛泰爾的南方貴族,無論他們對這個查理有何偏見,終究是一個可以推舉的人物,把此人扶上王位後,大家就有了反對洛泰爾的充分藉口——你不是我們認同的真正國王。
於是,圖爾伯國也需要“禿頭”查理成為這樣的虛權王者,他至少也是查理曼的孫子,圖爾方面也就把查理曼的獅子戰旗批次縫製懸掛起來,以這種行為藝術將查理抬舉為“真正的皇帝”。
雖然南方貴族們沒有任何公開的會議、檔案去宣告這種主張。
站在盧瓦爾河畔的雷格拉夫,他的旗幟在身後飄揚。
他的視線跨越寬闊河道,雙目直勾勾盯著河對岸難以逾越的石牆。
布魯諾站累了,這就拍拍好兄弟的肩膀:“我倦了,現在會大營休息。你意下如何?”
“可惡。最後我們還是不能破城。”雷格拉夫最後遺憾的搖搖頭。
“誰有辦法呢?也許你父親來了會想到辦法。對於我們……還是省省心吧。”
說罷,布魯諾轉身帶著自己的隨從就先行一步撤離了。
“唉。”雷格拉夫攥緊拳頭,他知道自己這一離開,估計今年就不要指望攻破奧爾良了。他招呼自己的掌旗官,戀戀不捨得離開河畔。
與此同時,一雙雙眼睛透過奧爾良石牆的城垛,跨越河道盯著河對岸偏橘色的旗幟,以及在河面上遊弋的那兩艘長船。
遊弋的長船毫無攻城能力,持大盾的諾曼海盜均在守軍的箭矢打擊下落荒而逃。
那是穿著橘色罩袍的麥西亞戰士,當然其本質就是諾曼士兵,所用打法也是老一套。
早些時候,圖爾大軍在羅貝爾的指揮下,聯合兵力有限的麥西亞軍和薩克森軍,甚至是少量的南特伯國軍,聯軍糾集出兩千人發動了一場對奧爾良的圍攻。
如果當時那根大木頭把城門撞開,聯軍破城而入一切問題也就結束了。
殺死奧爾良伯爵,拔掉這個帝國派貴族在南部的釘子,繼續對其他貴族開刀!
一時間羅貝爾自覺勝券在握,他所瞭解的羅斯人就是用大頭撞門屢屢完成破城,自己有留裡克的兒子雷格拉夫做顧問,還有不破城的道理。
可惜奧爾良伯爵威廉·尤德斯吸取了勒芒失敗的教訓,他加固了城市大門,又積極阻止防禦,成功渡過了這場重大危機。
羅貝爾手握的軍隊起初來自金錢招募,他拿著留裡克撥款的一筆鉅款,在移民圖爾後迅速招募一支大軍並開始向勒芒用兵,再在雷格拉夫手頭的一百兇悍諾曼戰士(名義已經是麥西亞軍)的野蠻協助下,靠著撞門戰術硬是用砍伐的杉樹撞開了勒芒大門,軍隊魚貫而入……
接著,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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