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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農民的資源供應,柳多夫不敢大張旗鼓地說,他覺得自己其實是被路德維希王子給流放了。
王子禁止自己帶著家人走,僅是帶來自己的騎兵們抵達蠻荒的丹麥。要知道這些騎兵兄弟多半也有家室和田產,大家並不知道自己會在丹麥待多久,只是想再回到威斯特伐利亞,沒有命令不得返回。
“也許,我們只能把這裡作為暫時的家了!你們的妻兒都在故鄉,在這裡沒有人可以再娶,除非是那些並未娶親之人。我們在這裡修築軍營,要做長久駐紮的準備,更要自力更生……”柳多夫召集自己的騎兵,語無倫次說了很多。
兄弟們幾乎也都是薩克森人,大家需要安定下來度過第一個冬季。
林德霍爾姆地峽絕非無人之境,地峽的正南方就是一座不高的土山,山下還有以漁村,奈何這個村子的民眾因不願意放棄奧丁信仰,已經帶著細軟攜老扶幼划著船去了西蘭島。
對於奧丁以及其他維京神只,站在柳多夫的角度來看都屬於無聊的異端。
他出生當天就接受洗禮,所接受的是神學教育,甚至對拉丁語也略知一二。
這種有文化的貴族在法蘭克是鳳毛麟角,他之所以如此異類,最直接的原因正是他的祖先維杜金德本人,就長眠在位於威斯特伐利亞封地中的多特莫爾德修道院的墓地中。可以說薩克森人的獨立渴求被鎮壓,義軍領袖的家族非但沒被殺死,而是成為法蘭克貴族並延續到了第四代。
他對任何的異端思想不屑一顧,固然其人不是虔誠到迂腐的教士,也是認為奧丁信仰是莫名其妙的,如若可以幫助教士傳播信仰,對個人的威望倒是巨大加成,而這就是單純的政治行為了。
這是一個不平常的秋季白天,就在前不久,一則訊息從半島最北方傳來,所謂羅斯人的大船又一次輕易透過海峽進入波羅的海了。
關於羅斯人的訊息,柳多夫所知的都是他們針對不萊梅的焚燒與殺戮,各種傳言都是那是一群金髮的惡魔,是殺人不眨眼的海盜。
但是,沒有誰比北方聖人埃斯基爾更懂羅斯人的訊息。
此刻已經是秋風蕭瑟,來自北極的風似乎帶著刀子。
柳多夫的軍隊已經安定下來,某種意義上他成了半個丹麥王,不是訴諸於武力,而是單純依靠自己的血統夾持,他赫然發現自己已經籠絡到不少於三萬民眾的支援。
如此多的民眾,可比自己在威斯特伐利亞封地的農夫數量更多!
他的思想變化得厲害,心態難免有些漂,多虧了這則“羅斯人大船過境”的訊息讓他有些清醒。
他穿上從封地帶來的羊毛氈縫紉的罩頭大衣,甚至也給自己的戰馬套上一層毛氈外套。
年輕的伯爵牽著坐騎韁繩站在海邊,他的南邊是林德霍爾姆漁村,以及背靠著的低矮多石的土山。
他的眼睛相望北方與東方,任由北風吹拂自己的臉,以讓自己的頭腦被凍得無比清醒。
隨從戰士舉著法蘭克三獅旗和白底藍色十字旗護衛者他。
一位身著黑袍的老者手握鑲金十字架木杖,緊緊站其身旁。
這場面,活像是一位僱傭者對著蒼茫大地宣誓自己準備發起挑戰。
“Padra!”柳多夫問道著黑袍的北方聖人埃斯基爾:“你說,羅斯人是否真的強悍?”
“……”此事一下子激起很多不好的回憶,埃斯基爾保持著緘默,黑袍之下衰老的身體卻在顫動。
“為什麼不說話呢?我知道,東邊有座島,那些拒絕皈依的丹麥人都去了那裡。總有一天,福音會覆蓋整個丹麥,固然這不是我全力要追求的,我也樂見於成功。”
“你……打算向西蘭島的領主開戰嗎?”埃斯基爾突然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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