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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下意識保持冷靜,感慨羅斯軍的規模,以及其中數量驚人的年輕面孔。
他勐地想起多年前留裡克的威脅,所謂羅斯的婦女都在大量生育,又說什麼羅斯是全民皆兵,孩子長大就是戰士。現在,過去的那些幼童已經長大,羅斯果真有著源源不斷的兵源,而今看到的搞不好仍然只是其大軍的一小部分。
從現在開始就要乘坐划槳長船直奔漢堡了,埃恩雷德父子警惕地觀摩周遭的一切。他們知道薩克森公爵本質是威斯特伐利亞伯爵,其人就算有著薩克森大英雄維杜金德的血統,那也是背叛了法蘭克。可以說此乃惡毒背叛,換一個角度又是爭取擺脫奴役的壯舉。
他的諾森布里亞何嘗不希望擺脫羅斯人的索貢呢?公平的說埃恩雷德很佩服柳多夫賭命的反叛,至於是否如信件邀請的那樣承認其公爵地位,還是要商量一下。
有些古老的記憶是忘不掉的,即便它已經過去三百年。
但三百年真的算古老嗎?
漢堡這片地區三百年前就是盎格魯人的領地,後來不過是舉族渡海罷了。盎格魯和薩克森在歐陸的時候就是鄰居,後來渡海在不列顛建立過度也繼續是鄰居關係。雖是鄰居,彼此的戰爭此起彼伏。
大量薩克森人根本沒有離開,現在他們發動復國戰爭,埃恩雷德心底裡是支援的,處於政治謹慎的考慮他還要多觀察,但見到柳多夫後暢敘歷史是必須的。
越是深入內河就越是看到大量聚落,那些房舍幾乎都出現在易北河的北岸,埃恩雷德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
終於,一位有廣袤木圍牆、又有著鐵索浮橋的城池出現了!
在城市外圍又是連片的木棚,大量的木杆杵在地上,飄揚得盡是白底藍紋的羅斯旗幟。
這裡到處是羅斯人、到處是薩克森人,漢堡已經成為雜居的存在?
埃恩雷德此生第一次踏足薩克森人領地,他的斗篷紅橙相間,衛兵一身橙色偏黃著裝,旗幟亦是紅橙色塊組合,再搭配他的金冠,成為極為醒目的存在。
柳多夫站在高地一眼認出此必是一位異邦的貴族,便親自帶著衛兵出城來迎接。
就在成為,薩克森公爵柳多夫,領來了諾森布里亞國王及太子,以及維京約克王國大王比勇尼。
禿頭的約克國王信仰奧丁,這不是什麼問題。畢竟法蘭克人對著同樣信仰天主的薩克森人舉起屠刀,信仰果然不是發動征服戰爭的理由。
柳多夫在見面的第一刻就表達了希望維京約克王國對於薩克森公國的承認,如此唐突的懇請弄得比勇尼覺得有人在教自己做事。
比勇尼並無作答,甚至對這位公爵不願多理財。他以諾斯語直白地要求:“任何的事等我兄弟留裡克回來再說,他要如何我也如何。我現在只想找到我妹妹諾倫!”
比勇尼如此作答不就是明示嗎?
柳多夫毫不生氣,以偷著樂的態度,安排親自帶領比勇尼一眾去城內拜訪留裡克的妻子諾倫。
他對諾森布里亞王和太子的態度極為友善,雙方的語言也毫無障礙。
柳多夫對斷臂的埃恩雷德依舊畢恭畢敬,須臾,一位穿戴黑色罩袍的老人舉著鑲嵌十字架的木杖走來。
北方聖人埃斯基爾,他直接展示自己的身份,著實令埃恩雷德大為震撼。
埃恩雷德急忙半跪下身子,有要求埃拉照做。他親吻埃斯基爾枯老的手背,直言“pada”。
“請起來吧,我的孩子。你是來自不列顛的王者,遇到任何的磨難都沒有喪失光榮的信仰。天主與你同在。”
畢竟法蘭克也沒有幾個主教大區,埃斯基爾管理者整個北方大區,或者說科隆主教區以北都屬於北方主教區。埃斯基爾的地位超越不列顛所有主教,甚至他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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