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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小小年紀就跟著一起吃苦……都是苦命人……」

朵朵眨眨眼睛：「我不苦，我不苦～」

「我還有哥哥，還有季懷安這個大壞蛋，還有小白，還有小……」

說到這裡朵朵眼睛忽然就模糊了起來。

哦，她沒有小狼小銀了。

察覺顧姨臉上劃過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緒，她使勁地眨眨眼睛，強裝著笑意看向顧姨：「朵朵一點都不苦，苦的是哥哥和大壞蛋季懷安。」

顧姨在那一瞬間哽住了，她張了張嘴，再次將朵朵擁入懷裡。

其實她都明白的，她只是不問……

朵朵撲稜了兩下，隨即緩緩放下雙手。

她知道顧姨很難過，當然她自己也難過，緊繃的弦也終於放鬆了下來，倒在顧姨懷裡無聲的哭泣起來。

林之墨和季懷安對視一眼，對於那邊的動靜，他們也有所感應，但是他們也沒辦法去安慰她們。

誰又是不苦的呢，都苦，只是每個人的痛苦不一樣罷了。

石昌強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廚房門口有一抹粉色的裙角，他當是朵朵在那偷聽被季懷安他們抓包了。

畢竟自己也是個外人，索性沒有多嘴。

「季先生……」

終於，他還是沒忍住開口了。

季懷安抬眼看向石昌強，他微微挑眉：「你想好從哪兒下手了？」

石昌強：「？？？」

季懷安冷冷一笑：「怎麼，你讓我出手，還要我幫你出謀劃策？」

石昌強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不用。」

他臉上對著一抹訕笑，彎著腰一副卑躬屈膝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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