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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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系統討價還價的時候，已經對臥底系統很瞭解了，現在他只想要個說法。

臥底系統弱弱地說：【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我自檢了半天都沒檢查出問題，最後發現是錄入檔案時資料衝突導致的bug……】

薄葉齋紀就問：【能用人類聽得懂的方式解說嗎？】

臥底系統咳了一聲：【首先，你看，我是臥底系統，但旁邊的是懷疑值系統……你就沒奇怪過，我為什麼不是信任值系統嗎？】

既然臥底系統已經回來了，薄葉齋紀也就不著急了，有什麼問題都慢慢問，等著解答就行了。

【我還真奇怪過！所以是為什麼？】

臥底系統：【因為我是信任值系統的分系統，和我同級別的還有交友系統、醫生系統等等，甚至就連臥底系統，也不止我一個……都是刷信任值的。】

薄葉齋紀表示明白：【但這和你什麼檔案衝突的bug有什麼管關係？】

【是這樣的。另一個臥底系統的契約者，也在這個世界刷過分，然後給這個世界的人留下了關於某個人的印象，這份印象成為了資料上傳給了信任值系統。】

臥底系統解釋得汗流浹背。

【這導致我輸入你的本體資料的時候，跟上級資料有了衝突，你的本體資料跟上級資料產生bug後各自出現了資料丟失又因為資料相近互補到了一起……所以你給本體買的技能還在，但身份卻按照舊資料走，變成了組織的人，也導致了原本應該進組織的馬甲身份，被擠到了原本給你本體設定的普通身份的資料裡……】

薄葉齋紀：【…………】

懷疑值系統以為他沒聽懂，就幫忙翻譯：【就是比起你自己設定的身份，你在這個世界有更深入人心的身份，優先順序不同導致了bug……】

【我聽得懂。】薄葉齋紀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和猜測，冷靜地繼續問，【那個上級資料是什麼？】

臥底系統：【亞力酒的養子。亞力酒就是另一個臥底系統的契約者。】

薄葉齋紀緩緩吐出一口氣來。

果然……和他猜的一樣。

其實在中東聽那些老鐵們聊起亞力酒的時候，他就有點懷疑了，但畢竟

人在日常的表現，和臥底時拉客戶的表現肯定不是完全一樣，他找來亞力酒的照片，也是完全陌生的長相，所以哪怕他有點懷疑，卻也不敢確定。

直到他看見伏特加手裡的他小時候的照片，心中的那個猜測才又浮上水面。

亞力酒……就是那個人了吧。

既然如此，有系統外掛在，亞力酒的死可能也有內情……

【亞力酒跟自己的朋友提起過自己有個養子，產生了資料，我只能新增資料，不擅長刪除，所以……】臥底系統心虛地說，【只能改點紙質資料之類的，再給其他人也加點模糊的記憶，讓組織這邊的人也產生亞力酒有養子的印象……你那個照片，也不是我們的問題，是亞力酒自己用積分提取記憶做成的照片。】

【猜到了。】薄葉齋紀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他迫不及待地問，【亞力酒呢？他有系統的話，肯定沒死吧？還是說這個世界死了，但是去了其他世界？】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省事了，他也用不著想著兌換什麼復活卡了，兩個系統契約者之間見面肯定比復活輕鬆得多。

臥底系統：【抱歉，他確實死了。】

懷疑值系統很緊張地關注著薄葉齋紀的心情，擔心他受刺激。

但很奇怪，可能是那個亞力酒早就死過一次的原因，薄葉齋紀只是愣了一下，一絲傷心都沒有，直接問道。

【他沒買外掛嗎？傻的？】

臥底系統：【呃，他死前的資料在另一個臥底系統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