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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驚棠一出現,楚纖想忽略的頭暈目眩立刻強烈數倍,她剛坐好的身體瞬間沿著浴缸軟滑下去,剛不僵硬的骨頭又抵到硬邦邦的瓷壁。
這具身體是共用的,副人格本該計較主人格怎能將身體弄得亂七八糟的事,現在卻不得不先一步承擔身體的各種負面效果——嗯,正如她一開始答應的那樣,痛苦難受都歸她。
“你先,別從屋頂跳下去。”
眸中全是滾燙水光,燙得眼前世界不斷顫抖,楚纖懶得再看,乾脆合上眼,有液體沿著眼尾流下,似是要藉此撕開這具皮囊,令裡面沸騰的熱血噴薄而出。
“我現在非常虛弱,你再死幾次,我就不能出現了。”
虞驚棠往前傾的身體停住了,她半信半疑:‘是麼?你為什麼先不說?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我?’
“我好不容易跟姑姑打好關係,沒必要因為報復你,失去她的信任。”
不須找其他理由,這是最關鍵。
而虞驚棠為話中地位比虞小姑矮一頭不滿。這具身體是她的,副人格要用都得經過她同意呢,憑什麼最在意的不是她?
就算為了報復她失去虞小姑信任又怎樣?看副人格平時巧舌如簧、獲取別人好感那麼輕易的樣子,不就是從頭再來麼。
虞驚棠一秒都停不下對副人格的抱怨,再看副人格被藥效折磨得在浴缸中難耐喘息的模樣,她輕哼一聲,沒來由地愉悅,甚至樂於欣賞‘自己’的狼狽:‘你不準用我的身體做奇怪的事!’
沒人比她更清楚這股熱有多難捱,但自己難受和看別人難受是兩回事——現在她倒很容易分清自己與副人格的差別。
“……是,嗎。”
楚纖並未忘記為參加晚宴特地做的長指甲,只需在燈光下輕輕一晃,碎鑽暈出來的光就能在眼
皮閃過,閉眼也無法略去。
那隻手在浴缸邊搭了一會,指尖沾了一抹清涼,很快碰上微微仰起而迫切顯露的脖頸線條。
她的眼仍未睜開,卻非常瞭解這具身體的各種走向,能準確碰到她設想的那一點,帶來短暫又愈演愈烈的解脫。
擺動的雙腿被裹在柔軟而美麗的裙襬裡,似一條擱淺無法返回深海的人魚,傷痕累累導致不太靈活的魚尾笨拙可憐地撥弄開周身軟沙,卻因渾身黏膩沾染上更多汙穢。
慾望,滿足或渴求的呻吟,越觸碰越不得救的無解,就是那一層又一層甩不開的沙和汙物。
可這張臉實在漂亮得過分,陷入泥沙的不堪不會讓她醜陋,只會讓一個又一個迫切的、祈求美的鏡頭對準她,多多攫取她的破碎,製造出叫人驚歎的藝術作品。她是藝術本身,也是罪惡本身,哪怕不唱著傳說中攝人心魄的塞壬歌謠,她也能喚醒最卑劣的靈魂。
虞驚棠第一次看自己的身體看怔了——她忘記盯著那隻手發了多久的呆,等她回過神,她聽見滿室不知羞恥的低吟,看見禮服的拉鍊被拉開,溼透的衣料馬上要從這具軀殼褪下,露出裡面的白軟。
明明虞驚棠的靈魂沒有中藥,她卻感覺自己的手要熟透了。
她發痴地盯著那張染上慾望而動情的臉,陌生、熟悉,她從未見過這張臉如此享受,彷彿這隻再熟悉不過的手掌控著生命真諦。
她……她也想試試。
僅僅動了一個念頭,下一秒虞驚棠眼前一黑,從精神世界的莊園出去,回到了現實。
“唔啊……”
半開的唇瓣驟然大開,溢位的哼叫不再遮遮掩掩,放肆得叫她自己都臉紅心跳。
她必須死死扒住浴缸邊沿,才能不被一陣陣迅猛可怕的慾望拖到深淵裡去。
騙子——騙子!根本就沒有她看見副人格摸的時候那麼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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