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佇立片刻,白衣青年啞著嗓子:“您很知道怎麼對付我。”

她的臉側留了一抹淡色疤痕,齊齊整整,是被利器所傷。

能與國師記憶對上的是那晚宮宴——國師彈開刺向安帝的箭矢,擦著裴子衿的臉釘入柱中。

依照宮中太醫的手段這點傷不至於留到現在,唯一解釋是有人故意想留下它,用了反效用的藥物塗抹致使傷口嚴重。

無論男女,臉總是門面,何況裴首輔位高權重、整日面見朝中大臣,頂著這樣一道時深時淺的傷口,平白給人留話柄。

這該是裴首輔在不長不短二十一個春秋裡較為出格的舉措,像是一根拋在外引人去挖掘其內在的線,埋在深處的東西隱秘、陰暗,不能見光。

“不過,您縱容妖狐傷了身子,刀片又被皇后沒收——即使想以爬回清微樓的方式折磨我,也不能夠。”

‘折磨’、‘對付’,她將國師斷斷續續的兩句話拆分成可怕且有力的武器,彷彿無聲無息中被刺得傷痕累累,必須向罪魁禍首討得些什麼,才對得起先前的荊棘載途。

她的嗓音冷得很有辨識度,吐字清晰,帶有濃濃的官腔官調。簡而言之,與她交流若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很容易被她繞進去或忽悠傻了。

國師沒病到那種程度,聞言,垂著的眼微微抬起,正對她臉上的疤。

“如果您願意再喊兩聲我的名字,”白衣青年近乎哄騙般又說,“我一定會聽您的。”

子衿,是國師在某本書裡隨意圈出的兩個字,被用作了她的名。

不像某些人的名字那樣寄予厚望,也不像另一些人的名字那樣有甚典故,僅僅抬筆、落筆,沾墨的筆尖輕輕一轉。

所以國師不能理解她為何讓人喊她的名字。

連月光都不肯造訪的宮道,前後皆無人,兩邊高而冷硬的宮牆沉默著守衛,似是刻意為誰造出適合念人名字的天然囚籠。

只要喚出聲,自然會發生一些變化——或是囚籠開啟,或是另一個囚籠從天而降。

國師對裴子衿略有了解,她知道極有可能是後者。貪者往往有豺狐之心,她不能一點甜頭也不讓她嘗,故而溫聲開口:“清微經三、七卷抄五遍,子衿。”

一聲,也夠了。

清微經共二十一卷,其中三卷為誡,五卷為罰,兩卷共一千零九十五字。

清微樓女侍犯錯或樓內異獸不服管教,一般都抄這兩卷,以示懲戒。

白衣青年已經許久沒碰清微經了,思及從前抄書場景,輕輕笑了。

她說:“好,我這就帶您回家。”

-

沙棠蘭枻推著一架輪椅等在清微樓門口。

夜色中過分扎眼的白衣從屋頂飄下,兩人連忙迎上:

“大人!大人您可算回來了嗚嗚嗚!”

“多謝裴大人。”

沙棠抬手就想接過國師,卻被裴子衿不著痕跡一避,她皺眉望去

,對方回以一個冷淡眼神:“我來。”

清微樓臨水而建,共三層,結構穩健、精巧美觀,不失為一道風景。

因裡頭養了國師帶回的異獸,正門總是閉合著的,只左右兩扇小拱門偶爾開啟。

每一層屋簷下都掛了銀質風鈴,懸掛著的鈴鐺下拖著一張淡黃符紙,繪製著看不懂的符文。

旁邊的樹枝繁葉茂,比宮中任何一處都長勢喜人,四周乾淨清幽,倒是個養病的好去處。

只是今日似與平時有所不同。

國師抬首,沒錯過二樓一閃而過的幾道黑影。最頂層的風鈴被莫須有的風吹得晃動,卻一絲響也沒有。

細觀沙棠蘭枻二人面色,喜悅中應當摻雜了別的東西——礙於白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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