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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纖:‘嗯,在。’
系統:‘那你不理我!’
楚纖:‘因為你說錯了,不是一模一樣。’
系統愣了愣,繼而抓狂:‘現在是對比的時候咩!!’
楚纖:‘她眼睛裡有褪不去的金色,情緒變化時很明顯,你看看呢?’
幾秒後。
系統:‘我,我看不出來嗚嗚嗚……’
楚纖:‘哦。’
簡簡單單一個字,令系統不存在的玻璃心吧嗒一聲碎成渣渣。
自家宿主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勉力觀察,它一個被俗稱為‘外掛’的存在,居然連眼睛顏色也無法分辨!連基本的解說都做不好!
如果系統能哭出來,它的淚水大概早已佔滿宿主的腦袋——腦袋晃一晃能出水什麼的,想想都很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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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國以黑為尊,穿白衣的往往是些書生墨客,或沒有官職、社會地位不高的普通百姓——由此可見裴子衿與國師這兩身白衣出入宮廷有多顯眼。
妖狐從未穿過白色,國師偏好的服飾比起那幾段紅綢來說厚重又寬大,她不適應得很,爬床的動作難免急切。
閉上眼後,身體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銳。
楚纖能感覺到沒收好的袖擺似是調情一般沿著腰腹漸漸往上,然後輕飄飄懸在肩頸上方,隨著妖狐輕撫她衣襟的動作深深淺淺。
幾縷幽冷軟滑的發宛若蜻蜓點水於她側臉時觸時分,企圖用這樣不隱秘也不過火的方式將她染上另一種氣息。
在唇瓣被柔軟溼熱的舌尖舔舐那一秒,白衣國師已睜開眼——放在被外的手欲揚起制止,卻被待時而動的紅綢子迅速纏住,固定在左右床柱上。
國師:。
紅綢子不是死物,斷斷續續勾纏她手指,想鑽進她指縫去挨蹭掌心。得逞兩回逼得床上人發出幾聲耐不住的喘息,便受了莫大鼓舞一個勁兒想撬開虛握的拳。
中間像隔了一面水鏡,一上一下映著兩張清雅柔婉的臉。
同樣一身白衣,上位者卻因那雙格格不入的金色獸瞳撕毀了所有與溫柔相符的東西,妖異邪佞的晶亮中默然暖著近在咫尺的下位者的臉——
呼吸被掠奪,似乎存活於世的資格必須依附妖物才能求得。
睫羽掩下的清眸沉穩、涼薄,一場無名無形的燎原大火自相貼處燃起,節節攀升的溫度逼得靈魂幾乎要丟盔棄甲、放棄這具肉身。
她像是她的陰暗面,有著她該懼怕、該退避的一切。
俗語有言邪不勝正,此刻不得不顛倒過來,連擁抱的臂彎都透著一股詭異的不成全。
微微晃動的紗幔彷彿某個遊離於肉身的魂影,它落魄、不知所措,又在躊躇間不肯離床榻太遠,自願不自願地淪為情慾幫兇。
直至那雙淺淡眼眸裡盛滿了水光,看向她時總算有了往常一半溫熱,妖狐略略滿意地結束這個莫名又粘稠的吻,輕喘著靠在白衣國
師肩上。
“半月之期還有用麼?它能讓我放開你麼?”
妖狐哼笑著,臉頰不由自主摩挲那段偏寒偏冷的鎖骨。金眸稍稍抬起,盯住那一抹被她蹂躪的豔紅。
不懷好意的話音甜軟著響起:“你求求我,我就放了你。”
絕境之時尚且不肯求神顯靈,如今的這點桎梏真跟鬧著玩兒似的,放不放有什麼要緊?
白衣國師緩了氣息,說話仍有些艱難:“若我不肯——”
“那我便抱著你去外面走一圈,好叫她們看看國師大人在我懷中是怎樣的風情。”
與這番堪稱折辱的話不同,妖狐親暱又喜愛地抱緊國師,頂著國師的臉肆意做著屬於妖狐的表情。
偶爾相撞的目光中散著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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