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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光芒。
但也不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總體來說就是灰濛濛的。
楚巖疑惑：“虛無存在多久？至少上億年。不對，可能還要更久。煉天宇宙都有上億年的歷史，虛無只會更久，可上億年來，就沒有人想過要開造虛無嗎？”
這也太亂了吧？
景林失笑：“楚皇想多了，改造虛無……太難了，當年煉天之主在虛無中算是一位超級強者，他開闢了宇宙，而後來不是沒有人想走過，但都失敗了。”
“為什麼？”楚巖疑惑。
開宇宙……確實不容易，可按照他身邊人的數量，其實也不算太難吧？
天主就開了，自己也開了，老道、上古皇主都開了。
景林道：“楚皇還記得封天城那個滅天神王說的嗎？楚皇你們開的宇宙，其實都不算真正宇宙。而且還有一點，你們能夠開闢宇宙，是因為你們曾在宇宙當中。你們見過何為宇宙，可虛無中的大多數人，其實是沒見過宇宙的。”
“楚皇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最難的就是從無到有。楚皇你們生存在宇宙中，見過宇宙，所以你們開闢了。可虛無中很多人，想開宇宙，可壓根不知道宇宙是什麼樣子，怎麼開？憑空想象嗎？”
楚巖微微點頭：“你的意思是說，我們3個開了宇宙……不對，應該說是我們4個，天主也是煉天宇宙的人，我們4個之所以成功，是因為我們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景林道：“對，雖然不願承認，可在虛無中不得不承認一點，那就是生在煉天宇宙的人，其實都算是出身不錯的，屬於祖上蒙陰的人，宇宙中的生活條件、空間，還是要好一些。”
楚巖點頭，這一點他不否認，相比這虛無來開，從小生在宇宙中，確實算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了，生活條件好了很多。
當然，也是各有利弊吧。
生在宇宙，雖然生活條件好，但限制也多，所以很難達到至高無上的境界，而虛無中，從小就要打拼，也更容易在逆境中生存。
這時，楚巖突然想起一件事，皺眉道：“那也不對啊，你說我們開闢宇宙，那是因為運氣好，祖上蒙陰也罷，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也好，行，這點我認了。可你們也是宇宙內的人啊？這上億年來，你們咋不開宇宙呢？”
景林：：“……”
景林黑著臉，低沉道：“難道楚皇非要我說，是因為我們蠢笨嗎？”
楚巖楞下，苦笑：“不是，我是認真的，你們垃圾，這一點我知道，可當初被驅逐出來的還有不少人，像大道皇主、極道之主、混沌之主這些人，他們怎麼不開宇宙？”
景林古怪的看向楚巖：“楚皇……你仔細想一想，他們其實開了啊。”
楚巖皺眉：“什麼意思？”
景林道：“老道，其實就是混沌之主的分身，而老道，開闢宇宙了。”
楚巖一怔。
對哦，自己怎麼把這一點忘了？
這樣一算，老道的宇宙，其實就是混沌之主埋下的伏筆，只是他可能也沒料到，自己會對老道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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