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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可能呢？”
“虛無！”
楚巖嚴肅道：“宇宙本身便是一個時間與空間結合所演化出來的存在！古往今來為宇，天圓地方為宙！宇宙，本身就是時空疊加。而宇宙之外，最大的可能便是沒有時空的存在。或者說是……虛無！”
何為虛無，便是什麼也沒有。
是一片還沒開發出來的地方。
那裡，甚至不能用空間來形容。
人主道：“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宇宙、虛無互相堆疊的天地。”
楚巖點頭：“大機率是！好了，所有人準備一下，隨我進入這天險崖看一看，沒準還能夠見到我們的老祖宗呢。”
眾人失笑。
但卻明白真有這個可能。
如果九界真的有古人在，那可不就是他們的老祖宗嗎？
嗖！
幾人一同消失。
朝著這一片天險崖進入。
……
同一時間。
天險崖內。
一片連綿不斷的鐘乳洞內。
這裡常年不見日月，所以積攢了大量的溼氣。
哪怕是一些十界級的強者，在這裡都會被溼氣入體，感到渾身冰寒。
可偏偏在這樣一個極為艱苦之地，竟是真的藏著一群人。
這時，鐘乳洞內。
一名白髮蒼蒼卻身軀筆直的老將正在來回巡邏。
清點人數！
此人名為：鎮北將軍，乃當年九界之皇麾下的一員大將，專門負責鎮壓北方動亂。
當年一戰，九皇戰敗，他的鎮北軍也全部潰散，只剩下一少部分人藏身於此。
這一藏便是上億年。
當年還有許多人，上萬之多。
可億年下來，還存活的已經少之又少。
不足千人。
“將軍，阿三快撐不下去了。”一名老嫗走來。
鎮北將軍嘆息：“讓他走個痛快，然後厚葬吧。”
接著他眼中一陣失落，這一轉眼又要少一位好友了嗎？
這時，從後方走出一名少女。
少女與這裡的人格格不入。
至少看上去很年輕。
這是鎮北將軍的女兒，倒也是有一點讓人意外，按照創世期的情況，生育率已經非常低了，可沒想到大概在400年前，他和自己的妻子突然間便有了這個孩子。
這孩子出生，被所有人視作希望。
很受寵愛。
鎮北將軍看見少女驚道：“明珠？誰讓你出來的，快回去，外邊溼毒太重了。”
少女搖搖頭：“父親，我想送阿三叔一程，他對我一直很好。”
鎮北將軍嘆息：“好吧。”
少女抬頭，看著鐘乳洞外的天穹。
很小。
但那卻是她全部的天空了。
她忍不住道：“父親，外邊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鎮北將軍心裡一顫，講道：“很美！但不如九界美。”
少女失笑：“父親，你一直和我說九界，可九界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
鎮北將軍回憶當年，不禁道：“是無盡輝煌！當年，九界山河，受萬千人來賀，那裡才是煉天大地之皇都。”
少女道：“爹爹，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出去嗎？”
鎮北將軍道：“一定會有的！”
可說這話時，他自己也少了幾分底氣。
“走吧，去陪你阿三叔最後一程。”
少女點頭。
2人來到鐘乳洞的一個岔口。
一名骨枯如柴的老人躺在那，他面板都包裹在骨骼上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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