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授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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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冬生準備吐槽，他這套授權華而不實，好用屁用時。

劉老漢腳下一點，身形一晃，在冬生的感知下宛若瞬息一般，出現在小院正中。

低喝道，“劉輕舟，看好了！此為八極拳架！”

話音未落，劉老漢身上一股兇悍之氣拔地而起，衝得冬生面色微皺，雙拳錯開，弓步八字。

冬生竟然無法從劉老漢的拳架中看出一絲破綻，似乎只要他動手，下一秒就會有受到雷霆般的攻擊。

腦中突然蹦出“動如繃弓，發若炸雷”這句話。

下一刻，劉老漢動了，冬生看不清，完全看不清他的動作，但是感知中，他又能理解劉老漢的每一招拳法，六大開被劉老漢信手拈來，配合著八大招，讓冬生看得神乎其神，一時間竟痴了。

小院中，劉老漢身若殘影，配合著拳法，身形在小院內不斷挪騰，每一次停頓就是一招拳式，每一招拳式都極盡殺伐之力。

「閻王三點手！」

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砰砰砰——！”三聲氣爆聲響起，冬生彷彿看到閻王點卯，受著必死！

“……”

「立地通天拳！」

人生天地間，拳出天地開！霎那間，劉老漢一身氣勢盡歸其身，似壓抑至極的火山，似滿弓代發的弓弦。

下一刻，劉老漢馬步蹲襠，一拳崩出——冬生竟看到劉老漢拳頭前，出現一絲宛若玻璃破碎般的裂紋，但那裡並無任何事物，只有一片空蕩。

冬生忍不住眨眼晃腦，以為自己看花眼，待他重新瞧去，哪裡有什麼破碎的痕跡，此時的劉老漢已經收起拳架。

靜靜站立於小院內，氣息平和與平常那位歲過半百的小老頭並無差異，剛才那股立身天地的氣勢早已不見。

冬生湊近，抬其手指戳了戳劉老漢的胳膊，劉老漢睜開微畢的雙眼，示意冬生何事？

“劉老頭，你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吃晚飯了。”冬生指了指堂室正中的掛鐘，提醒道。

劉老漢皺眉，心道：老頭子剛才一套行雲流水的拳法演示，你不立馬趁熱打鐵請教一番，居然只想著吃飯，真是……真是不愧是我的孫兒。

劉老漢大手一揮，豪邁道：“得行！今兒孫兒授拳完畢，咱們是要好好搓一頓，就是吃燒大鵝吧！”

劉老漢一聲令下，家中鵝舍裡僅存的幾隻大鵝，其中一隻慘遭血光之災。

爺孫倆一頓忙活，這才在天色麻黑時吃上美美的燒鵝。

飯桌上，劉老漢咀嚼著燒鵝，面前倒著一杯自己製作的藥酒，眼中滿是竊喜，一旁冬生一口燒鵝一口臘八蒜，也吃得不亦樂乎。

嚥下口中飯菜，冬生忽地想起下午老頭演練的拳法，便開口道：“爺爺，你今日下午那一拳，為何讓我眼睛都看花了？”

“看花什麼了？”劉老漢笑眯眯的反問。

“就是’砰——！’一拳，”冬生比劃著，一拳打在桌上的空處，“你拳頭前面就好像有一塊玻璃被砸碎了一樣，這是何故？”

“嗯……，”劉老漢嗦著鵝骨，抿了一口藥酒，才緩緩說道：“瓜娃子，爺爺這叫破碎虛空！你懂嗎？”

“不懂，”冬生老實搖頭，這玩意兒，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前只在小說裡聽過肉身成聖破碎虛空的，哪裡有爺爺這種拳頭打碎虛空的說法？

“說明你修為低微，還要多加努力喲！”劉老漢或許有些醉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

“爺爺，那我什麼時候能有你這本事？冬生問道，“您老這本事在修行界排多少？”

“你爺爺是這個！”劉老漢說著，將大拇指豎起。

“第一？”

“不……，”劉老漢手腕一轉，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