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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懼之色，卻又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顯然，他是被段凌天殺譚五的手段給嚇到了。
一個剛突破到下位神帝之境的下位神帝，面對修為比他高一個境界的譚五，竟然被他給秒殺了？
“剛才，哪怕換作是我，也難逃一死！”
“我怎麼感覺……這個下位神帝，比上位神帝還要可怕！”
“哪怕是一般的上位神帝，想殺我和譚五，也要費一番手腳！”
“根本做不到這樣秒殺！”
吳向前的實力，和譚五相當，也正因如此，他是真的被嚇到了，對方能如此殺譚五，意味著同樣可以如此殺他。
段凌天回過神來，淡淡掃了吳向前一眼，目光深處，下意識的泛起了一抹精光。
這人，要不要也殺了？
很多規則獎勵！
不過，殺了他，豈不是又要再等十九個神帝到場？
最終，段凌天還是沒對眼前之人下手，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需要對方一起開啟神帝秘境……次要的原因，則是對方也沒像先前那人一般招惹他。
“你以前進過神帝秘境？”
雖然沒殺對方，但段凌天卻沒打算讓對方閒著，淡淡掃了對方一眼，問道。
“進過，進過。”
吳向前連忙應聲的同時，心上懸起的一塊大石也慢慢放下來，至少就目前來看，對方沒打算殺他。
現在，對方問他話，他自然是不敢怠慢。
“跟我說說神帝秘境裡面的情況。”
段凌天說道。
“每個神帝秘境都不一樣的？”
吳向前搖頭說道：“包括我自己突破到神帝之境時，出現的神帝秘境在內，我一共進過四個神帝秘境……每一次神帝秘境裡面的一切，都全然不同。”
“進任何一個神帝秘境，都不具備參考價值。”
“不過，我還是可以說說我進過的那四個神帝秘境的情況……”
現在，吳向前是要多配合，有多配合，也是現場沒有認識他的人在，不然肯定會被驚掉下巴。
向來高傲的吳家神帝，竟然還有這麼‘乖巧’的一面？
而在吳向前跟段凌天介紹神帝秘境的時候，第三個神帝也來了，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老人，是一個下位神帝。
老人現身之後，看到吳向前，頓時笑著熱情招呼道：“吳少爺，沒想到您也來了。”
老人，輩分比吳向前高。
在吳向前年輕的時候，他便尊呼吳向前一聲‘少爺’，現如今他雖然已經成就神帝，但也只是下位神帝，面對已經是中位神帝的吳向前，根本不敢怠慢。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吳向前並沒有搭理他，還是在那自顧自的跟段凌天介紹著神帝秘境的情況。
這時，老人的注意力，才轉移到段凌天的身上。
“這下位神帝……”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段凌天出手，但段凌天凌空而立，剛突破後，還沒鞏固修為的他，神力不經意間外放，還是讓老人看出了他是下位神帝。
“就是他突破到下位神帝之境，開啟的神帝秘境？”
老人心裡暗道：“感覺吳向前在他面前小心翼翼……這個青年，莫非是有什麼驚人的背景？”
“應該是了。”
“若沒有驚人的背景，吳向前會如此？”
想到這裡，老人再次看向段凌天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忌憚之色。
雖然想跟眼前的青年打聲招呼，但因為吳向前還在跟對方說話，他不敢打斷，既怕得罪對方，也怕得罪吳向前。
嗖！嗖！嗖！
在吳向前剛跟段凌天介紹完他去過的四個神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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