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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的風:“鐵生的作品我還沒有看,但郭爺寫的序文我卻看了好幾遍,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覺得真他媽好看!我到現在還不能準確的說出郭爺這篇散文到底好在哪裡,但卻能很負責的說,無論是往前三十年,還是往後三十年,都不會再有這麼優秀的散文面世了,我覺得這應該算是一篇絕響。”
我要的是葫蘆:“同上,郭爺的這篇《我與地壇》對我來講,應該算的上是神作,我這人讀書非常雜,小說、散文、詩歌、甚至五行八卦算命看相也都讀過,但卻從未有這麼一篇文章這麼震撼我的心靈,那是一種震顫的美!”
彎弓射大雕:“我平常只喜歡看武俠小說,對於別的作品很少看,特別是對於傳統文學更是不感冒。除了在學校裡不得不學習語文課本上的文章之外,我的課外讀物,已經沒有任何傳統文學作品,但郭爺的這篇地壇,改變了我對當代傳統文學作品的看法。”
往事如風:“單單郭爺這篇散文,就值得整套書的價錢!我敢打賭,下一屆華夏文學獎評選的時候,郭爺的這篇散文一定會獲得獎項,若是連提名都沒有,作協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是太陽:“不錯,郭爺這篇散文不獲獎,天理難容!”
郭大路的微博下面,通篇都是對郭大路的讚美之聲,就連一向與郭大路作對的傳統作家,這一次也集體沉默了下來。
一些讀者開始將散文裡的優美句子摘抄下來,然後這些句子在網上火速流傳開來。
比如“蜂兒如一朵小霧穩穩地停在半空;螞蟻搖頭晃腦捋著觸鬚,猛然間想透了什麼,轉身疾行而去;瓢蟲爬得不耐煩了,累了祈禱一回便支開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樹幹上留著一隻蟬蛻,寂寞如一間空屋;露水在草葉上滾動,聚集,壓彎了草葉轟然墜地摔開萬道金光。”
比如“我甚至現在就能清楚的看見,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長久地離開它,我會怎樣的想念它,我會怎樣想念它並且夢見它,我會怎樣因為不敢想念它而夢也夢不到它。”
甚至還有大段大段的摘抄,“如果以一天中的時間來對應四季,當然春天是早晨,夏天是中午,秋天是黃昏,冬天是夜晚。
如果以樂器來對應四季,我想春天應該是小號,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圓號和長笛。
要是以這園子裡的聲響來對應四季呢?那麼,春天是祭壇上空漂浮著的鴿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長的蟬歌和楊樹葉子嘩啦啦地對蟬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簷頭的風鈴響,冬天是啄木鳥隨意而空曠的啄木聲。
以園中的景物對應四季,春天是一徑時而蒼白時而黑潤的小路,時而明朗時而陰晦的天上搖盪著串串揚花;夏天是一條條耀眼而灼人的石凳,或陰涼而爬滿了青苔的石階,階下有果皮,階上有半張被坐皺的報紙;秋天是一座青銅的大鐘,在園子的西北角上曾丟棄著一座很大的銅鐘,銅鐘與這園子一般年紀,渾身掛滿綠鏽,文字已不清晰;冬天,是林中空地上幾隻羽毛蓬鬆的老麻雀。以心緒對應四季呢?春天是臥病的季節,否則人們不易發覺春天的殘忍與渴望;夏天,情人們應該在這個季節裡失戀,不然就似乎對不起愛情;秋天是從外面買一棵盆花回家的時候,把花擱在闊別了的家中,並且開啟窗戶把陽光也放進屋裡,慢慢回憶慢慢整理一些發過黴的東西;冬天伴著火爐和書,一;遍遍堅定不死的決心,寫一些並不發出的信。
還可以用藝術形式對應四季,這樣春天就是一幅畫,夏天是一部長篇小說,秋天是一首短歌或詩,冬天是一群雕塑。
以夢呢?以夢對應四季呢?
春天是樹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細雨,秋天是細雨中的土地,冬天是乾淨的土地上的一隻孤零的菸斗……”
這些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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