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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鄭殳分開雙腿，聲音還帶著點餘喘。
“最多再給你一個小時。”
鄭殳一下子懂了，直勾勾的看著他，被攝魂兒般的急促走近，停在床邊卻有些無從下手的侷促。
理智短暫回籠，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羞愧於自己難以抑制的生理反應。
但無法否認，滅頂的快感是真實存在的。
他想就此止步，及時的走出情慾的深淵，可11號的腳尖踩著他的小腿，慢慢往上勾時，他又無法抑制的一把抓住了11號的腳踝，將對方壓到了床上。
沾著血跡的掌心用力陷進了白皙細膩的面板。
抵進去之後，11號才想起來他的套子破了，促聲阻止。
“等、等一下，你再戴個套子”
他伸長了手要去開啟床頭櫃，手卻被扣住了，鄭殳叼著他的耳垂，像是清醒的，又像是喝醉了。
“我沒和別人上過床，身體很健康，能不能不戴套子？”
龜頭已經貪婪的戳住了穴口，鄭殳還在忍耐著，等著11號的允許。
他努力解釋著。
“太勒了，很不舒服，我保證不會再弄進去了。”
11號有幾秒的時間沒說話，像是在思考他話的真假，或是在遲疑著是否給他這個特權。
想起來方策受傷，自己短暫的休息時間是鄭殳給的，想起來今天原本就是一個謝禮，11號攥緊床單，微微垂著頭，聲音有些模糊。
“不戴也可以，弄進去也沒關係。”
鄭殳知道自己被信任了。
他難以抑制澎湃的心潮，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吻著11號光滑顫抖的背脊，無意識的欣喜道。
“謝謝，謝謝。”
謝什麼呢，他為什麼要說謝謝呢。
11號想。
要說，也應該是他來說謝謝，謝謝鄭殳的光臨。
鄭殳去紅燈區越來越頻繁。
他跟剛開竅的純情愣頭青似的，鬼使神差的只想去見11號，心也砰砰直跳。
11號卻不是很歡迎他，冷冷道。
“上了一次床就要我負責？那還輪不到你。”
鄭殳的心裡被刺了一下，明白他是在故意提醒自己他的身份。
他是夜鶯，說難聽點就是一個妓子，每天來紅燈區的人多的數不清，鄭殳為那一次的情事動心，實在是愚蠢。
但他從不迴避自己的感情，反而坦然一笑。
“我沒讓你負責，想來就來了。”
11號看著他，勾了勾手指，鄭殳就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11號攥住他的手掌，扯開自己的襯衫，裡面什麼都沒穿。
他鬆開鄭殳的手，懶懶的分開雙腿，面無表情道。
“以後必須戴套才能操。”
鄭殳一愣。
他在某一瞬間感覺到，11號把他又推遠一些。
原本他很有可能已經走近了一點點，只不過，他自己把這點微弱的可能性又掐斷了。
鄭殳想要成為11號心裡的獨特，也許每次過來剋制著慾望，用平等的姿態對待，這種方式能夠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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