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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會老老實實的當事務官,為進士出身的大人們分擔政務。朕和你賭了。”
當皇帝久了,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利益生物,他才不相信,今後每年一兩萬畢業生,會臣服與每三年三百多進士的腳下。
有利益就有分裂,沒有利益衝突,朱祁鎮也能給他製造利益衝突。
比起利益集團的更迭,皇帝的更迭顯得太頻繁了一點。朱祁鎮覺得好好的鍛鍊身體,爭取活得久一點,能看見進士被打落神壇的一天。
朱祁鎮微微一笑,轉過身對楊溥說道:“先生所言極是,只是這一件事情具體該怎麼做?”
楊溥說道:“應該以南北兩京開始,六部各衙門的胥吏今後都從這個學校之中挑選,將來人數多了,再考慮其餘府縣不遲。”
朱祁鎮也知道,事情要一步步來的。很多政策推廣的快,就是害民之策。
朱祁鎮說道:“好。就依先生的,就命名為治政學院。開學那一天,朕會去的。”
楊溥說道:“臣遵旨,只是工部水利事務?”
朱祁鎮說道:“朕也準了,只是事關重大,先生還是遞一個題本,朝廷上議一議再說吧。”
朱祁鎮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
這就是走一個過場。或者說就是一個形式。但是有沒有形式,是相當重要的,如果兩三人決斷,那就是謀於暗室。但是哪怕事先已經決斷了,但是在朝廷之上走了一圈,就是決於眾議,是完全不一樣的政治生態。
楊溥咳嗽兩聲說道:“老臣明白。只是而今天下應陛下之命,興修水利,朝廷不能不有所作為,河南巡撫多次上奏,去歲今歲黃河僥倖才算是保住了河堤,想要永絕後患非大修不可。陛下而今整頓工部,是不是也讓工部領銜修整黃河大堤,也算是示天下表率。”
朱祁鎮聽了楊溥的話,心中一嘆,暗道:“楊溥的殺招在這裡。”
朱祁鎮眼睛向一邊一瞄,卻見商輅正在一邊的小案之上,伏案急書,就是在記起居注,朱祁鎮接見大臣的一言一行都是要記錄在案,為將來編實錄的素材。
這讓朱祁鎮很多時候都要注意言辭。
楊溥又是說這個又說那個,一件件事情都是按著正朱祁鎮的意思來辦。就是為了這最後一件事情。
圖盡匕現不過如此。
朱祁鎮想了想說道:“商輅,你先出去。”
商輅停筆說道:“陛下,臣受命著起居注,不敢片刻稍離。”
楊溥咳嗽兩聲,說道:“你出去吧,我與陛下有幾句話要說。”
商輅看了看楊溥,最後說道:“是。”這才起身出去了。
朱祁鎮心中暗暗冷哼一聲,卻也知道,這是人之常情,因為朱祁鎮是皇帝,文臣在皇帝面前都喜歡標榜道德,禮志,法度,祖制之類,就是以身做表率,將皇帝限制在某一個框架之中行事。
商輅這般作為,都不是說楊溥的威望比朱祁鎮還盛,而是文臣都喜歡在皇帝面前表現出從道不從君的做法。
但是楊溥不僅僅是首輔,還是大儒,乃至於文壇領袖。
說白了就是矯情。
但是朱祁鎮也沒有辦法,有這樣矯情的臣子,固然很不爽,但是他們還是有一些道德修養的,那麼唯利是圖,什麼底線也沒有,為了權力什麼事情都敢做的大臣,朱祁鎮更加不能忍受。
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還要加以褒獎。
畢竟,儒家即便有種種缺陷,但是在總體上,儒家還是維護朝廷體制,甚至可以說,從儒家學說之中,抽調“君”這個字眼,剩下的根本就不成體系了。
“陛下。”楊溥說道:“臣知道陛下疑我,但是黃河大堤,年久失修,實在不能再拖了。否則是會出問題的。”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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