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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臉色難看，想要反擊，卻見凌封站在旁邊，完全不當一回事。
若是以前，他會以為凌封是太軟弱，沒有骨氣。
但是如今卻不一樣了，立刻就感覺到一種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豁達氣質。
再看大舅女婿發福的身材，油膩的大肚腩。
俗！
太俗了！
簡直俗不可耐！
凌封對他們之間的談話根本全無興趣，自然也就更加不知道岳父心中的想法了。
他正專心看著大舅女婿送給老爺子的那副山水畫，忍不住搖了搖頭。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大舅女婿見凌封搖頭，頓時怒斥道：“裝模作樣，你懂字畫嗎？”
“略懂一點吧！”
凌封淡淡回應了一句。
“哈哈，你懂字畫，那你說說你剛才為什麼搖頭？你要是說不出來，今天可沒你好果子吃。”
大舅女婿咄咄逼人道。
“你真的要我說？”
凌封看著大舅女婿，笑問道。
“怎麼，說不出來嗎？”
大舅女婿譏笑道。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那我可就真的說了？”
凌封再次說道。
“有屁就放，沒本事就別裝模作樣，逼逼賴賴。”
大舅女婿道。
“其實，這幅畫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副贗品。”
凌封本來是不想戳穿，但對方一再咄咄逼人，也就只能實話實說。
“什麼？贗品？”
大舅女婿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滿臉譏笑。
“看來你果然是不懂裝懂，居然連贗品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正是笑死人了。”
大舅女婿哈哈大笑道。
“就是，不懂還要裝懂，廢物就是廢物，只會丟人現眼。”
大舅也是一臉嘲諷，看向岳父。
“凌封，你要是不懂字畫就不要說話。”
老爺子也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既然敢說這是贗品，自然是有辦法證明，你這麼忙著反駁，難道是想要掩飾什麼嗎？”
凌封看著大舅女婿，語氣平靜地說道。
“你，胡說八道！”
大舅女婿大怒，不過當著老爺子的面，也不敢怎麼樣，只氣得臉紅脖子粗。
“凌封，你當真能夠證明？”
老爺子一聽凌封說能夠證明，頓時眼睛一亮。
他玩字畫這麼多年，自認為還是有些水平，至少辨認真假這一途還是有些自信。
不過這畫他卻沒有看出來真假，因為無論從那個方面來看，這畫都應該是真品。
但見凌封說得言之鑿鑿，卻又忍不住懷疑。
“這是自然！”
凌封索性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洋酒，直接開啟，然後用抹布沾了點酒，在那山水畫上輕輕一擦。
只見凌封擦過的地方，墨跡全都不見，卻是被輕輕擦了下來。
“這……怎麼沒了？”
眾人見狀，紛紛吃驚不已，卻也不明所以。
“這很簡單，因為這幅畫上面的山水，其實都是印上去的油墨，而不是墨水。”
凌封侃侃說道。
“我明白了！”
老爺子聞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不懂字畫的人，卻還是不明白，紛紛追問。
“古代人作畫，只有墨水。”
“若是墨水，無論你用什麼擦拭，都只會散開，不會直接消失。”
“而油墨，一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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