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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旁的洪寶立刻機靈地上前幫腔:“是啊俞大人,陛下寫了好幾張紙,左看右看都不滿意撕了,奴才看了看真心疼,勸了好幾回。”
俞鏞之輕嘆了一口氣說:“陛下學習的時日不長,接觸國事更是少之又少,學問這東西,經久彌香,不可一蹴而就,陛下不必灰心喪氣,徐徐圖之就好……”
沐奕言的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是啊,朕也這樣想,朕整日裡不是處理朝政就是聽課,朕的腦袋都聽得炸了,一團漿糊,還能明白什麼國家大事,過猶不及,欲速不達,俞大人一定明白這個道理。”
沐奕言出身卑微,母妃是一名宮女,自從憑空繼承了這帝位,按照先帝要求,每日需抽出時間來,由太師太傅、翰林院輪番教導,學習帝王之術。
可是,相比那些莘莘學子,沐奕言這些算得了什麼?這樣居然就腦子成了一團漿糊!俞鏞之想起自己的寒窗苦讀,不禁啞然。
他在心底默默地開解自己了一會兒,淡然地說:“陛下只要每日能抽出一個時辰來認真研讀,便能體會其精髓,怕只怕陛下眼在書中,卻神遊天外。”
沐奕言不說話了,雙眸一霎不霎地凝視著俞鏞之。
俞鏞之頓時渾身不自在了起來,四下看了看,又遲疑著摸了摸嘴角:“陛下,臣駕前失儀了嗎?為何這樣看著微臣?”
沐奕言喟嘆了一聲道:“俞大人,不,俞愛卿,你說到點子上了,朕每日看著俞愛卿給朕精心挑選的書,這一個個字不知怎的就換成了俞愛卿的臉,朕心裡苦啊……”
頓時,俞鏞之氣血上湧,耳根漸漸地泛起了一層粉色,他勉力鎮定,指尖卻依然微微顫抖:“陛下請自重!”
沐奕言上前了一步,伸手朝著他的衣領摸了過去:“俞愛卿你的領子有些歪了,讓朕替你理一理,先帝還在的時候,朕曾經在朝房弄亂了俞愛卿的儀容,朕一直愧疚在心……”
俞鏞之只覺得轟的一聲,那白玉般的臉上頓時紅得快滴出血來,那時狼狽的場景從他眼前一掠而過:沐奕言穿著一身絳紅的皇子袍,一臉笑意地向他走來,他漠然地看著這位傳聞中出身卑微的四皇子,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被沐奕言一下子按在牆上摸了一把臉……
“滑如凝脂,驚為天人。”
不知怎的,當時沐奕言在他耳根旁曖昧的話一直留在他的腦海裡,那溫熱的呼吸、那戲謔的輕笑、那喑啞的聲音……
他急退了兩步,怒道:“陛下你這是要讓臣無地自容——”
話音未落,他一下子撞在了那軟榻上,“嘩啦”一聲,軟榻撞得晃了晃,他雙手一陣亂抓,卻還是站立不穩,一跤跌倒在地。
洪寶傻了,沐奕言也傻了,這調戲是她常用的把戲,俞鏞之十有*都會中招氣走,然後她可以繼續逍遙自在,她可萬萬沒真想讓俞鏞之下不來臺,她明白,若是說這滿朝文武中,只有一人是可以信任的話,除了這俞鏞之,只怕沒有第二人。
沐奕言立刻上前一步,想去扶卻又不敢去扶,深怕這清高的中書侍郎一怒之下真的辭官而去。
俞鏞之坐在地上,小腿一陣發疼,手中緊緊抓著那本《史論》,看著沐奕言慌亂的模樣,一時之間哭笑不得。他伸手在地上撐了一下,嘲弄地道:“陛下,看臣出醜比較開心是嗎?”
沐奕言把頭搖得象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朕萬萬沒有這個意思,洪寶你愣著幹什麼!快去扶俞大人起來,快去請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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