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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他最後還不是去了……”
少年神色黯然，道：“每一次他都說是最後一次，若是不成便就收手，可是，他從來沒有改變過，次次失敗都還要繼續。”
他淒涼自嘲的笑了一聲，道：“父親？我對他的印象也就這兩個字了……”
聚少離多，這是他與東青魔神的狀況，不止是他，他的母親也是如此，東青魔神常年奔走在大凶之地，與他們相聚的次數很有限。
“我輩修士不盡皆都是如此嗎？為了更高的境界與實力，甘願冒險，甘願以命去搏。”
莫凡嘆了一聲，也不知怎麼安慰少年。
以東青魔神的實力，世間鮮有生靈能夠威脅到東青魔神，可惜，到了那個層次的強者，心中的執念反而變得更大起來。
不成帝，成仙更不要想。
若不成仙，歲月便會吞噬掉己身，所有修行會成一場空，所有生靈都在向著永恆仙目標前進，哪怕都很清楚這樣的希望小的可憐。
“下次我再也不會讓他走，說什麼也不行，他若再執意要走的話，他拿我這條命讓他留下！”
少年眸光爍爍，話語堅定有力，他再也不想他的父親涉險，要讓他的父親留在身邊。
莫凡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東青魔神回不來了，甚至連少年是否還能活著都很說不一定。
神族俱滅，無一例外，所有分支都葬送在了與黃泉組織的那一戰中，在他所在的年代，神族已然成了傳說，早已不可見。
“那是……安陽前輩！”
莫凡一愣，眾星捧月間，一名中年人緩緩來到這邊，他神采非凡，面容俊朗剛毅，一雙眸子透著睿智的光華，氣質無雙。
他沒有見過安陽前輩中年人的模樣，但他曾與安陽前輩的少年身一戰過，安陽前輩中年人的模樣，依稀帶有少年時期的樣貌，他一眼認出來了安陽前輩。
“諸位太客氣了，我安陽實在不值得諸位如此恭維！”
安陽謙遜有禮，自他來到這邊後，他成了全場的焦點，年少天驕對他滿是敬佩，各族強者則是簇擁圍了過去。
“這個時間段，安陽前輩還沒有創出尋源決啊。”
莫凡說道。
大戰徹底爆發後，安陽前輩才創下尋源決，為戰勝黃泉組織起到了關鍵性作用，令黃泉組織隱藏在各族的奸細無所遁形。
“滄源戟呢？”
莫凡抬手就要祭出滄源戟，想要確定一些事情。
可是，滄源戟如同煉妖壺一樣，憑空消失不見，他怎麼找也找不到。
安陽前輩留下來的手札也是消失不見，甚至連尋源決的記憶也在模糊！
“鏡化術沒有模糊啊……”
莫凡皺眉，鏡化術與尋源決一樣，皆得自安陽前輩留下來的傳承。
但與尋源決不同的是，鏡化術的記憶並沒有消失。
“難道是尋源決還沒有被創出來的原因？鏡化術此前就被安陽前輩創出來了，而安陽前輩也是因創出鏡化術，得到遠古時代生靈的認可，被稱之為絕世天資……”
莫凡喃喃低語，天道是怕他提前將尋源決洩露出來，從而改變歷史嗎？
“這裡不過都是幻境，我老是在瞎想些什麼？”
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真的是越陷越深，越來越不能確定這裡是現實還是幻境。
這時，安陽前輩心有所感，竟是一步步向莫凡走來。
“冥冥中我總覺得與你有一些牽扯，我們此前見過嗎？”
安陽前輩望著莫凡道。
“沒見過，但我們的確很有淵源！”
莫凡說道。
“什麼淵源？”
“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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