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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初聖地，最璀璨與耀眼的新星，天之嬌女，卻在黑色大河上撐船擺渡。
莫凡心神震撼莫名，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他看了看少女雲霞身上所穿的服飾。
一襲清麗的淡青色長裙，漆黑順滑秀髮彆著金簪，兩耳垂吊著月牙耳墜，渾身上下透著仙氣，透著神聖。
淡青色長裙與當世衣裙樣式不一樣，倒是的確與遠古時期的衣裙樣式一樣。
不過，他依舊很難相信雲霞所說為真。
遠古時期距今何其遙遠，縱然古之聖賢都難以活過這般悠久歲月，少女如此年輕，難道比古之聖賢都還要強大嗎？
衣服有可能是雲霞穿別人的。
“因果錄。”
他於腦海中喚出因果錄，探查雲霞的因與果。
還好，在他境界踏入到融神境，他可選擇因果的時間段。
否則以雲霞的神秘與詭異，他根本不可能有所收穫。
“六個月前。”
他鎖定時間段，選擇探查半年時間內的因果。
“失敗了。”
因果錄沒有任何動靜，無法探查出雲霞半年時間內的因果。
“三個月！”
莫凡降低時間段，總算成了，他付出了一株足有三千年份的寶藥。
幸好他洗劫了倉州一眾古世族寶庫，手裡不缺天材地寶，否則他還真的捨不得。
因：
黑澤河擺渡人，渡人過河，林音登船過河。
果：
船比黑澤河安全。
短短几行字，因果錄呈現出來的因果非常少。
三千年份寶藥奉上，居然才得到這點因果，莫凡很是吃驚，雲霞真的恐怖與嚇人。
這是他付出最大的代價，得到最少因果的一次，很模糊，因與果都不明。
“過了黑澤河，才能進黑山，公子你要進黑山嗎？若要進黑山，登船才是公子唯一選擇。”
雲霞淺笑，道：“看到河裡屍體了嗎？他們都是不信登船安全，想憑自身之力渡過黑澤河，結果死在了這裡。”
莫凡縱身一躍，登上古船，有些出乎雲霞意料，美麗無暇的容顏上略顯驚容。
“仙子這麼美，我相信仙子。”
他笑著說道，很灑脫。
“公子倒也是果斷，鮮有人像公子這般。”
古船飄動，向對岸駛去。
“上一個登船之人，她如今怎樣了？”莫凡問道。
“公子怎麼知道她登我船了？”
“不登船，河裡應該漂浮著她的屍體。”
“公子所為何來？”
“尋她而來。”
“尋到黑山來？她對公子很重要吧。”
“重要，有她無我，有我無她！”
“希望公子能夠如願，不過，黑山向來不是能如人願的地方。”
漆黑的河水，比之純墨水都還要更黑，河水翻滾，古船發生搖晃，似有東西要從河底衝出。
莫凡向下望去，河底內有無數生靈在往上爬，如同厲鬼般，猙獰而可怕，讓人心悸，頭皮忍不住發麻。
“公子不要往下看，黑澤河會吞噬公子靈魂的。”
旁邊，雲霞如九天仙，美麗無雙，與這格外詭異的景象格格不入。
恆古之死地，河面漂浮有無數古屍，河底有各種宛若厲鬼的生物在往上爬，一名絕美於天下的少女，撐船擺渡，這一幕說不出來有多麼的詭異。
嘩啦啦！
突然，河水變的湍急，一頭骨鯨從黑澤河中衝出，渾身泛著攝人寒芒，猛然向古船撞擊而來。
莫凡臉色一變，這頭骨鯨散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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