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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得逞地笑笑,他腦袋擱在章俟海的肩膀上,“無論這回結果如何,我都會死心的。”再也不提出客棧、遊四方的事情。

章俟海拍著秦深的背,“你放心,我會永遠陪著你。”

“嗯。”

棺材板大的窄床躺兩個大男人有些為難,側躺著緊緊抱在一起,克服掉困難,也勉強可以。

身邊的人呼吸變得綿長平穩,秦深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地睡顏,他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才在安魂香的作用下慢慢閉上了眼睛。

執著於去幽冥鬼界不僅僅是為了得到掩藏氣息的辦法,彼岸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自己,強烈的感覺讓人坐立不安,如果不走這一趟,就好像會永遠錯過。

否則,為了孩子、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了讓章俟海不要擔憂,他不會堅持去幽冥鬼界的。

狹窄的床上,相擁的兩個人氣息變得微弱,臉色蒼白如紙,要是去摸二人的脈,會發現脈搏已經停止跳動,陷入了假死的狀態。

三途河再長也有著邊界,就像是一望無際的虛度原總能穿過一樣。

船頭破開河水,有類似於海豚一樣的大魚躍出水面在船頭跟隨。

穿著黑色兜帽的男人迎風立於船頭,勁風吹得斗篷獵獵作響,秦言冷冷的聲音順著呼嘯的風颳進了蔡管事的耳朵裡,“你為什麼要帶秦深上船!”

“你不是也很想見見他嗎。”

“但不是這樣!”

“那怎麼辦,你下船嗎?”蔡管事平平的聲音中帶著一點點若有若無的苦澀和嘲諷。

秦言沉默,“蔡玉涙我本來可以裝糊塗,當自己是一個傻子,容忍你在身邊。可你不能夠拿秦深的生命開玩笑,你觸犯到了我的底線。”

秦言猛地轉身,兜帽掀飛,露出半張爬滿猙獰疤痕的臉,疤痕從衣領深處蜿蜒而上,如條條扭曲爬動的蚯蚓,將半張臉折騰成可怖勝鬼的形象,既噁心又恐怖。

今天恰好是清明節。

狼面怪人站著的地方被東方鬼帝蔡玉涙代替,他平靜的眼神看著情緒激動的秦言,“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揭穿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蔡玉涙消失的第二天,我的船上就多了個蔡管事,你當我是傻子嗎?”

蔡玉涙,“……”

秦言,“……你。”真當他是傻子啊!

蔡玉涙默然了片刻,“我沒有。”

秦言,“……”總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蔡玉涙說:“我只是不想你下船。”

做了一個深呼吸,經歷了太多事情的秦言從激動中掙脫,慢慢平靜了下來,他問:“你究竟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娶我?”

秦言嗤笑,指著自己的臉,“對著一張鬼面,你親的下去嗎?”

“不能。”

秦言:“……”被蔡玉涙氣得心臟病都要出來了。

蔡玉涙雙眼中出現茫然,“高山流水難覓知音,你能夠讀懂我的詩,我不想你去死。”

秦言拂袖而去,“我的生死從來都不是你可以干涉的。”

等人走遠,蔡玉涙站到了船頭,看著寬闊的水面良久,嘆息著喃喃自語:“不是我拘束著,你壓抑不住思念早就下船,早就死了。”

秦言是父母強求而來的孩子,一腳踩陽、一腳踩陰,註定早夭,是渡船最好的繼承人,卻不是唯一一個,不知道是誰讓他當選,才能夠繼續活下去。

活下去唯一的代價就是永遠不能夠下船,幫助秦言的人沒有說,是蔡玉涙設下了賭局,引得秦言下套。

蔡玉涙輕笑,“早應該想到你已經識破了我的身份。”

兩位大佬在船頭交鋒、不歡而散,躲在一邊的船員戰戰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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