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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會兒就在平臺上到處走走看看,手上始終拿著荷花,摘下來的荷花在烈日下都蔫吧了。
章俟海和秦深在遮陽傘下坐著,章俟海看著丟丟問秦深,“孩子的媽媽呢,你一個人帶著他也很辛苦。”
秦深尷尬地撓頭,“還好。”他要怎麼說啊,孩子的媽媽也是我,爸爸還是我,聽著跟無性繁殖似的,自產自銷啊,他能夠怎麼辦,好絕望。
“小傢伙這麼年輕當爸爸不容易,打算給丟丟找個媽媽嗎?”
“我不小了,在我們這兒二十六當爸爸的比比皆是。”就是孩子沒有丟丟這麼大而已,“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吧。”
還好,手機鈴聲響了,拯救了秦深,再說下去更尷尬了,“有人過來鬧事?好,我馬上過來。”
膽子肥了,竟然敢在客棧鬧事兒!
“章先生我進去看看,孩子拜託你照看一下。”
“你去吧,丟丟我看著。”
秦深急匆匆地往裡走,進了大堂就看到一個牛頭人身的壯漢拎著一隻三條尾巴的黃皮狐狸在吧檯前面怒吼,穿著鼻環的鼻子噴著白煙,隨時準備噴火把周圍的一切燒光。
吃著雙皮奶的六娘,“你說的那位客人我看過了,已經結了錢離開。”
王樂彬依然不在狀態,痴痴地看著六娘。
至於大堂內的其他客人,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幹,誰去看一頭牛發火,有本事真的在客棧大殺四方,上了望鄉客棧黑名單有他哭的時候。
秦深:“……”
秦深還以為自己會見到膀大腰圓、紋身戴大金鍊子的鬧事者呢,還想著菜刀對付起來乾脆利落、威嚇性大還是用拖把一次性橫掃一片……哦,他想太多。
想太多的秦深走到吧檯前,六娘見到他甜甜一笑,“老闆,這位牛精客人堅持要進客棧找人,不付房錢我怎麼能夠讓他進去,他就要用手上那隻雜毛狐狸來抵現。長了三條尾巴的九尾狐,根本不值錢,太磕磣了。”
被倒提著的九尾狐黃三尾痛哭,眼淚鼻涕糊了一張毛臉。
牛大拎著黃三尾往前送,差點兒懟到秦深鼻子,他粗聲粗氣、耐著性子和秦深講道理,“九尾狐和普通赤狐結合生下的三尾狐,物以稀為貴,值錢,老闆你看看,讓我住店,我要去找娘子。”
秦深往後退了一步,不用打量他都知道這三尾狐不值錢,瘦得一身毛髮都覆蓋不住肋骨,紅色的皮毛乾枯發黃沒有半點兒光澤,眼淚鼻涕更是哭了一臉,這也是個可憐的傢伙。
“不行。”所以,人口買賣還是要不得的,開了一個口子,以後其他客人抓人或者妖精來抵現,他收還是不收。
牛大手鬆開,黃三尾“啪嘰”摔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攤成了一張狐狸餅,黃三尾身殘志堅,伸出瘦弱的爪子在地上爬,艱難地把自己挪到安全的遠離牛大的地方,縮在角落裡面苟延殘喘。
牛大捂著大頭蹲下來大哭,腦袋懊惱地往吧檯上砸,腦袋上一對長角跟著動,泛著寒光的角尖颳著吧檯的正面,一米厚的鋼板輕而易舉捅破的它們卻幹不過木製的櫃面,剮蹭著,發出“刺啦刺啦”刺耳的聲響,跟人用手指刮黑板一樣刺耳。
客人向秦深投訴。
秦深也心疼自個兒的吧檯,扒拉著漢子厚實的肩膀,“哥啊,我喊你大哥啊,咱有話好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子太難看了啦。”
牛大鼻音很重的說:“只是未到傷心處,兄弟啊,哥哥我心裡面好苦啊。”
“我懂我懂,我們邊上說。”
“等等老闆。”
扶著牛大站起來要到一邊空座兒上說話的秦深扭頭。
六娘問:“老闆,要不是這牛精過來了,我剛才打電話是想問你奶製品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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