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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鵲橋,天啊,鵲橋!牛郎織女要相會了!”
“七夕早就過了,它們抽風搭哪門子鵲橋,不應景啊,這新聞要是發生在七夕當天,熱度肯定高。”
“快快快,開車過去,這是奇觀,奇觀啊,一定要記錄下來。”
已經有人對著鵲橋拍攝了起來,短影片傳上了網路,自動歸入#小鎮喜鵲滿天飛#的話題,引來八方討論。
“織女牽牛送夕陽,臨看不覺鵲橋長。最傷今夜離愁曲,遙對天涯愈斷腸。”郎朗之聲從橋上傳來,有一文瘦男子跨坐在老牛身上慢慢前行,看到秦深拱手行禮,“這位年輕人日安,我自九重天生來,欲要往望鄉客棧去。觀您器宇軒昂、姿容不凡,定然是望鄉客棧的老闆吧。”
文瘦青年說話間已經騎著老牛走到了地上,老牛氣惱從鼻尖噴出氣息,發出“哞”的一聲,甩著脖子要把騎在他身上的青年給摔下去,但因鼻環上穿著的繩索落在了青年的手上,不敢過多的放肆。
老牛一雙凶神惡煞目,絲毫沒有“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老實本分、忠厚甘願的意思。
響鼻一噴,大有將身上青年撕成碎片的架勢。
秦深再看牛背上的青年,穿著類魏晉名士,寬衣大袖、風度翩翩,瀟灑利落地從牛身上跳了下來,長得不甚好看卻書卷氣濃厚的臉上笑容肆意,朝著秦深拱手作揖,寬大的袖袍似行雲流水,煞是飄逸風流。
此人眼睛微眯,兩頰無肉,似古時候點燈熬油的苦讀書生,看他背上揹著的大揹簍,沉甸甸地壓在腰上,帶得人不自覺向後仰。
秦深回了一禮,“麻煩這位客人散了鵲鳥,快要把人引來了。”
裝b道具被“沒收”,文瘦青年有些不甘願,但瞧客棧老闆神情淡淡、半點沒有商量餘地的摸樣,心肝兒抖了抖,大袖一揮,“孩兒們,散了吧。”
被他折騰了三天、勞心勞力的鵲鳥們一鬨而散,化整為零,轉瞬間消失在山野之中,文瘦青年不是滋味地瞧著慌里慌張飛走的鵲鳥,暗自嘀咕我,“現在的這些凡間鳥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說讓走就走,也不行禮,真是氣煞人也。”
秦深轉身進店,揚聲說:“請客人自便。”
文瘦青年凹陷的臉頰鼓了鼓,很想發作一番,但眯著近視眼看看腦袋上方的牌匾,昂藏有力的四個大字壓得他不敢有任何造次,灰溜溜地牽著老牛跨進了客棧。
老水牛“哞”地叫喚,像是在嘲笑。
進入客棧不久,奔著鵲橋來的人也到了,可惜來的太晚,連根毛都沒有看見。
遺憾地捶胸頓足,恨不得拿個大喇叭把那些鳥再聚集起來,擺出poss讓他們拍個夠。
鵲鳥沒有看見,但和平路的盡頭搭著一個敞亮的車棚,棚子裡現在停著兩輛車。荒郊野地裡,人煙罕至處,突兀地出現兩輛車,誰停在這裡的?為什麼要停?百萬千萬級別的豪車啊,蹭亮的車身映照著蓬草雜樹,陰影下突覺陰風陣陣,雞皮疙瘩爬了滿身。
“這邊怎麼無端端停了兩輛豪車?”
“聽鎮子上說,獅頭峰下頭鬧鬼。”
“瞎說什麼胡話,青天白日的鬧什麼鬼,要相信科學。”
“你相信科學了,你倒是說說那些鳥為什麼聚集起來,還搭了個橋!”
眼看著要吵起來了,一個老專家摸樣的人扶了扶眼鏡說:“別吵了,都想想為什麼紅葉鎮屢次發生動物群聚事件,上一次是蛇、這回是喜鵲,總有原因。”
老專家帶來的人呼啦啦坐車跑了,那些跑新聞素材的記者在這邊也尋不到什麼,也只能夠悻悻地離開,其中一個在車子開出十幾米遠的時候扭身拍了照片,鏡頭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揉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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