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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坐直了身子,抓住章俟海的手,不自覺屏住了呼吸,看著影片的他隨著口號身臨其境,好似就站在挖掘現場,看著主墓室的牆壁逐漸被推開,微弱的光線下,他好像看到主墓室內站著一個人影,昂揚而立、挺拔蒼勁,如蒼松、如高山,在無盡的黑暗中屹立在墓室內。
這人身披血染殘甲、臉覆獸型面罩,一雙閉合的眼睛驀然睜開,內裡是歷經世事滄桑之後的恬靜淡然。
倏然,主墓室光線大亮,有白淨如玉的片片玉蘭紛紛落下,他耳邊好像聽到了章俟海的聲音,一聲又一聲,“我寧願為你死,我寧願為你死……”
“秦深,秦深。”
秦深驚醒,什麼主墓室、什麼玉蘭花、什麼身披殘甲的將軍統統消失,他正和章俟海坐在臨水平臺的邊緣,旁邊是荷花的亭亭而立、面前是清水河的緩緩流淌。
“我怎麼了?”秦深茫然地問。
章俟海擦著他的額頭,擦掉上面細細的汗水,“你看影片太興奮,人都陷入了恍惚,我喊了你好幾聲。”
“是嗎?”秦深用力地撥出一口身體內的濁氣,“我陷入恍惚,好像跟著走進了主墓室,看到裡面有一位屹立不倒的將軍。”
“你就是在看到溫溪大喊裡面有一位將軍時陷入恍惚的。”章俟海吃味地說。
秦深拍拍他的肩膀,“哈哈”笑了兩聲,“章先生吃什麼醋嘛,真有將軍,那也是古董啊,一堆枯骨,哪裡有你好看。”
手機上的影片已經放完,後半段秦深都沒有看到,推動進度條移動再看一遍。
所有被允許拍攝影片的的人離現場其實有一段不小的距離,渣畫質配上遠距離,再加上拍攝影片的人情緒激動,畫面那叫一個不忍直視。要不是抱著對考古事業的極大熱情,一般人真看不下去。
影片後半截重新播放。
主墓室的牆被開啟,巴掌大的小洞內一片黑暗,啥都看不見,這時拍攝影片的溫溪激動地大喊:“秦深,我聽他們說主墓室裡面有一具身披殘甲的將軍,屹立不倒,天啊,難道這不是湖伯墓,而是將軍墓?不不,或者湖伯是一位將軍?秦深,影片就拍到這邊,我看到圍在主墓室門口的大拿們動了起來,哈哈,他們進去了,我們這些小蝦米就有機會撿到點兒邊角料看看。”
影片就放到這兒。
秦深鬱悶,“什麼嘛,就到這邊啊,我想看看那位將軍長什麼樣子。”
章俟海抽走秦深握在手裡面的手機,抬著他的下巴緩緩讓他的臉正對著自己,“你看著我就好。”
“噗嗤。”秦深控制不住自己笑噴,伸出手去捏章俟海的臉,“你以後不用叫俟海了,叫醋罈子,章大醋罈子。”
章俟海的臉被秦深扯得變形,深邃雙眸中濃烈的愛從未變過,“為了你,我可以開一個醋廠。”
秦深錯愕了一下,隨後趴在章俟海的身上大笑,“不不不,你把自己埋在醋裡面算了,我的章先生。”
秦深的笑聲在寂靜的夜中傳出很遠很遠,好似也感染了懸在天上的月,清輝撒向人間,落在緩緩流淌的青河湖面上啊,散碎的皎潔月光如片片玉蘭花瓣。
當天夜裡秦深發資訊問溫溪主墓室挖掘的進度情況,但是溫溪沒有回覆,第二天再次詢問亦沒有得到回覆,要不是隔了三四天溫溪給他回了一條說是在忙,秦深都要擔心溫溪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不測。
時間過得很開,如白駒過隙、稍縱即逝,前兩天好像才是元旦放假,今天就元月十九日了,離過年只有二十來天。
客棧已經為過年籌備了許多年貨,但有一樣還沒有準備,那就是香腸、臘肉。
冬季時,北方的室外是冷凍室,天然的冷凍箱,那南方的室外就是冷藏室,最適合做各種香腸、醃臘製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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