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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愛,完成了學業,上了大學。與之相比,宮涼自己顛沛流離、漂泊無依,幹上了飛天大盜的事業之後,更是在生死邊緣遊走,活的也不容易。
他十四歲不到就出來走江湖,乞討過、偷竊過,謊報年齡在街邊蒼蠅館子裡洗盤子、切菜,後來就在走南闖北的雜耍班子裡打工。
雜耍班子裡打工的期間讓他學會了走鋼絲,宮涼天生喜歡冒險,敢於挑戰,越是刺激越是興奮。如果現在拿起手機搜尋,輸入宮涼的名字出來的不是飛天大盜,而是個人無保護挑戰高空走鋼索的世界紀錄挑戰人。同時,他在徒手攀巖上成就斐然,屬於華夏第一人。
可惜了,他沒有選擇在徒手攀巖上繼續發展,而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凌旦躊躇不定,視線落在捆縛著哥哥的鎖鏈上,勒進了血肉中,一定很疼吧。
宮涼看弟弟想問又猶豫的樣子,主動地說:“想問什麼就問吧,不需要猶豫不決,我們是兄弟,哪怕分開十幾年,依然是血濃於水的兄弟。”
“哥,你為什麼會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
宮涼糾正,“是除暴安良。”
凌旦看哥哥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模樣,心中隱約有些明白,哥哥對殺人劫財的事情打心眼裡是認同的,並且認為他執行的才是正義。抿了抿唇,凌旦沒有拿自己的那一套處事原則去給哥哥設立框架,他要聽聽哥哥究竟為什麼這麼做。
在哥倆說話的時候,吃完了早飯的秦深為了消食慢慢走到了大堂,坐到了靠窗的位置那兒,自己專屬的躺椅已經撤了,省得佔用太多側廳的位置。雖然沒有舒適的躺椅,但靠窗而坐,看看外面的風景,曬曬太陽,就是不錯的享受。
耳邊是宮涼踏上犯罪道路的內心自白,不是每個人一出生就是反社會分子,總有一個累積、質變的過程。
宮涼幼時的經歷是累積,在他二十歲時發生的事情便是質變。
宮涼沉默,他醞釀了一會兒措辭之後,緩緩說起了自己的經歷,他說的輕描淡寫,“我的女人被欺負了,被一群該死的富二代,我被幾個人抓著,逼著我睜大了眼睛看。”
有人在社會底層掙扎求生,相對應的,就有人在社會的高層為所欲為。
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為所欲為,如果不幹些什麼,那就不是個有血性的男人。
月黑風高夜,宮涼爬上了三十六層的高樓,翻進陽臺,悄無聲息地要了人的性命。智商高的人,就算是沒有接受過良好的教育,辦案的時候依然有著縝密的邏輯,畢竟現如今電影電視的資源那麼多,破案劇同時也在教導人怎麼作案。
宮涼閉上眼睛,他回憶著第一次殺人的情景,刀子捅進去的那一刻,真的有種靈魂釋放的感覺。
“哥,你可以收集證據報警啊,為什麼要自己動手?”
宮涼勾著嘴角,意味深長地說:“被抓起來不過是判個幾年刑而已。”
凌旦聽完後茫然,“哥你不怕被抓起來嗎?”
宮涼說:“不怕,動手之前我就想過後果。”
他動手之前就非常清楚後果是什麼,殺了人之後回了出租屋,告訴女友自己做了什麼,吃了一頓女友做的豐盛晚餐,他平靜地等待著警方的到來。也許是他做的太乾淨利落、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宮涼沒有等來任何抓捕,他犯下的案子成了懸案,直到他失手摔下樓死後才確定是他做的。
凌旦低下了頭,眼眶越來越紅、越來越酸澀,不想讓自己哭出來,憋著嗓子裡的哽咽,說話聲音斷斷續續,“哥你這些年太辛苦了,對不起,我都沒有想過去找你,對不起。”
宮涼拍著弟弟的肩膀,寬慰地說:“你那時候小,能夠記住些什麼。”
“不是的,我到了新家之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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