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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彩繪的插圖映入眼簾,是兩個頭戴金盔、身披龍鱗鎧甲的魁梧大漢,左邊那位一臉絡腮鬍子、手持板斧,右邊那位面白無鬚、手持雙鐧,這是兩位門神——神荼和鬱壘。

丟丟對這套書愛不釋手,但裡面雖然用通俗易通、生動活潑的語言來描述神話,但很多神話傳說人物的名字本就艱澀,超出了丟丟的所學範圍,在看的時候困難重重。

丟丟放下書,站起來抱住章俟海,“謝謝爹爹。”

章俟海回抱住他,“不用謝,我的寶貝。”

“我不在的時候感情昇華了?”秦深端了芝麻糊推門進來就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塊兒,笑著說:“那你們抱在一塊兒好了,香噴噴的芝麻糊我一個人吃掉。”

秦深承諾過孩子的一定會做到,吃完了晚飯之後就開始做芝麻糊,虛度原上出產的黑芝麻炒熟後用石臼磨碎,和熟核桃磨成的粉、糯米粉均勻地攪拌在一起,就是最最地道、簡單的黑芝麻糊了。根據個人的喜好在裡面加糖,沖泡出自己喜歡的粘稠度。

小丟丟嘴巴含著碗邊喝了一大口,抬起來時多了一圈“芝麻胡子”,小傢伙伸出舌頭舔了一圈,“我要多吃點兒,讓頭髮快快長起來。”他還是蠻介意自己的髮型的。

秦深和章俟海相視一笑。

沙發上,白虎神君把自己那份芝麻糊吃得稀里嘩啦,嘴邊白毛上沾了一圈黑色,他就差把腦袋整個埋進芝麻糊裡了,吃著碗裡的他還要點評,“手藝一般,味道與我六百年前在皇帝行宮內吃到的那個差了點兒,人家御廚做出來的芝麻糊那才叫一個香。”

秦深,“……”

好好的氛圍被破壞掉了,不過多了煙火氣,更顯溫馨。

章俟海給秦深準備的禮物很用心,乃是一位制酒大師的親筆手札,裡面記載了他多年制酒過程中累積到的經驗、摸索到的小竅門和控制火候、溫度、溼度等等的一些心得體會,還有一些制酒的方子,是秦深在網上無論怎麼變化搜尋關鍵詞都無法找到的秘籍典藏。

“太好了,有了這個,做酒的時候事半功倍。”秦深翻了幾頁,喜出望外,材料好、釀造工具好,可沒有合適的方子、沒有好手藝,釀造出來的酒水依然無法讓挑剔的酒客買單。

只有釀造出獨一無二,無出其右的酒水,才能夠讓酒客們心甘情願的交付壽元。

章俟海這一舉動解了秦深的燃眉之急,也讓自己的前行的道路更加平坦。

和章俟海精心的禮物相比,秦深給眾人準備的新年禮物就俗氣多了,員工是豐厚的年終獎,家人是大紅包,他感覺錢最實惠。

這麼實惠的老闆,應該給全天下辛勞一年的員工配一個……

按照老規矩,丟丟睡在二人中間,遺傳自秦深倒頭就睡的良好睡眠,丟丟的呼吸很快就變得平穩。秦深掀開被子,在章俟海疑惑的目光下了床,溜達了一圈跑到床的另一邊、章俟海這一側,擺擺手,讓他進去一些,自己躺了上去。

現在,一家三口就佔了半張床了。

“老章,你十六七歲時候來客棧的事兒,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睡在章俟海身側,秦深不死心地問道。

章俟海握住他的手,遺憾地搖搖頭,“不記得了,真的好可惜。”今天聽老爺說起他才知道,自己卻在記憶中遍尋不到,可惜的比錯過幾個億的訂單還要難過。

“不記得就算了,反正我們現在在一起。”秦深的手指無意識地在章俟海的胸膛上畫圈圈,他想事兒的時候總喜歡讓自己的手指幹些什麼,沒個安分。“你爺爺奶奶明天走嗎,家裡面還有其他人?”

“還有我父親。”

“沒有其他親戚了?”

“他們同輩的人不是離得很遠,就是已經故去,和其他小輩來往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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