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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場壽宴,最終被東湖幫攪和。非但草草收場,不歡而散,而且還損金折銀,痛失一半家業。對潘家而言,這一天無疑是厄運當頭,苦不堪言。
心情苦悶不止是潘家人,還有柳尋衣、洛凝語和林方大。雖明知自己是被栽贓陷害,但潘家畢竟是為保護他們,而慘遭李老虎敲詐,正所謂“我雖不殺伯仁,但伯仁卻因我而死”,今日的“潘家”正是昔日“伯仁”,柳尋衣三人又豈能無動於衷?
尤其是性情如火的林方大,若非潘家眾人極力阻攔,只怕今日在大堂上,他已和東湖幫的人廝殺起來。因此當李老虎奸計得逞“滿載而歸”後,如遭奇恥大辱的林方大也負氣而去,將自己關在客房借酒消愁。
從日頭高掛一直喝到夕陽西下,林方大一人竟連喝了十幾壇烈酒。
當柳尋衣和洛凝語安撫好潘初八歸來時,林方大早已喝的不省人事,他抱著酒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酒水橫流,刺鼻的酒氣充斥著整間客房。柳尋衣和洛凝語“辛苦”許久,才將一片狼藉的房間整理妥當,後又將醉夢中仍罵罵咧咧的林方大抬上床榻。前後折騰了足足一個時辰,方才滿身疲憊地走出客房。
“大哥性情耿直,一向恩怨分明,睚眥必報,如今李豹之死讓我們吃了啞巴虧,也難怪他如此憤怒。”漫步在潘府庭院,柳尋衣嘆息道,“莫說大哥,其實我心裡也很是不忿。”
洛凝語抱怨道:“此事要怪就怪那李豹,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昨天。本姑娘何時受過這般委屈?不行!這件事一定不能輕易罷休,我這就回去給爹寫信,讓他派人剿滅東湖幫,把潘家的家業奪回來。此事我總覺得虧欠潘八爺,李老虎分明是衝我們來的,又豈能讓潘八爺替我們擋災?”
柳尋衣眉頭微皺,沉吟道:“其實相較於李老虎的栽贓訛詐,我更好奇李豹的死。我們前腳才和他發生爭執,他隨後就被人殺了,而且兇手還故意在屍體旁留下我們的貨票,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意在挑起東湖幫和我們的爭鬥。我今天仔細看過屍體,致命傷是一刀割喉,李豹在臨死前,又被人以迅雷之勢連刺十餘刀,而且刀刀都刺在要害,想來李豹死前定經受了莫大的痛苦。因此我推測,兇手若不是和李豹有深仇大恨,那就一定是想用殘忍的手段,激起李老虎對我們的仇恨。”
“有沒有可能是賊喊捉賊?”洛凝語揣度道,“李老虎自己殺人,然後又故意當眾演一齣戲,目的是為謀奪潘家的錢財?”
柳尋衣沉吟片刻,搖頭道:“不會。一者,李老虎不是傻子,就算他想謀奪錢財,也斷不會將我們捲進來,大可在我們走後再下手不遲。將賢王府扯進來,對他而言非但沒有半點好處,反而還會徒增諸多麻煩。二者,據我所知,李豹追隨李老虎多年,鞍前馬後,忠心耿耿,李老虎對他也頗為照顧,一直視其為弟。因此就算李老虎要演一出苦肉計,也不必用他最親信的人。再者,正如賀虎所言,今天在壽宴上,李老虎的痛苦與憤怒皆是發自內心,絕非演戲。因此我料定李豹之死,與他絕無關係。”
“這一切也太巧了。”洛凝語若有所思地點頭道,“東湖幫與潘家同在潁川,十幾年都相安無事,偏偏我們一來就出事,而且還是在潘家與秦氏的決戰之際。尋衣,我總感覺此事遠沒有看到的那麼簡單,李豹既不是我們殺的,也不是李老虎殺的,那背後一定還有其他人在搗鬼。”
“只可惜我們在明,兇手在暗。再加上我們在潁川人生地不熟,要查出究竟,只怕難如登天。”柳尋衣苦笑道,隨即目光一轉,左右觀瞧一番,低聲道,“不過有件事我很奇怪,潘八爺這些年一向低調,為免招惹是非,就連府主與他都只是互通書信,極少見面。天下知道潘初八出身於江湖的人不多,潁川更是少有人知曉。可李老虎又是如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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