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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下旬,言淮還未完全回溫,今天平均只有十三四度,溫景宴將他那側的車窗關上,降下點自己這面車窗。
「流感高發期,當心感冒。」說著,他單手掌控著方向盤,右手伸過拿過寧江澤手中的面放在置物箱上。
溫景宴的指尖冰涼,寧江澤抿了下唇,多看了眼重新握回方向盤的手。
性格使然,寧江澤習慣在任何事上站主導地位。他習慣照顧人,習慣事先定好行程,把事情安排妥當。
抬眼看見前方的路牌,腦子才慢慢歸位似的,想起還沒和溫景宴說他要去哪兒。
「你就隨便找個靠邊停吧,」寧江澤捏了捏眉心,有些倦,「我打車回去。」
行駛方向和青山別居相反,溫景宴說:「這兒離你那兒挺遠的,吃頓飯再走吧?」
「到時候你開我車回去。」
「不,」寧江澤嫌麻煩,「明天還得給你開回來。」
「不開回來也行。」
說著,溫景宴將車平穩地駛入小區,寧江澤這才發現這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送他回去。
下了車,溫景宴提著幹得一滴也沒有了的蔥油麵從地下車庫上去。他沒坐直達梯,領著寧江澤坐的另一部到一層,這邊出來要走一段。
「帶你認認路。」溫景宴指了指前面那棟樓,說要往怎麼走,坐哪部電梯到哪層。
他指節泛紅,寧江澤不動聲色地掃了眼,順著往溫景宴指的方向看了眼。
嘴唇囁喏兩下,寧江澤忍了忍。
走了幾步,他憋不住道:「你把面給我。」
「怕我私吞?」
「……」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和這人說話,寧江澤都覺得他很欠揍,「冷了還留著幹嘛,我拿去扔了。」
這段路沒有垃圾桶,溫景宴不覺得提著有什麼,說:「等會兒我扔。」
寧江澤懶得管他,不說了。
春天長凍瘡的可能性小,但也不是沒有。等他的手上長了凍瘡,又癢又紅,腫成豬蹄了才知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這種不聽勸的人,就該讓他吃點苦頭,才知道鍋是鐵造的。
溫景宴看著寧江澤板著臉從他身後繞到右手邊,兩秒後,手中的蔥油麵被對方拿走。
「手,」寧江澤蹙著眉,壓著脾氣發號施令,「放進來。」
溫景宴往他外套口袋看了眼,笑了:「放哪兒啊?」
隨著一聲不耐煩的「嘖」,一隻溫熱的手覆上他的手背。寧江澤用力地握住溫景宴的手塞進外套兜裡。
他體溫高一些,手揣兜裡走一路了,兜裡也暖和,有一點溫度。
寧江澤把他的手塞進去就想抽手,然而剛有撒開的動作,溫景宴便自然的反握住他。
「你在衣服裡貼暖寶寶了?」溫景宴問。
手指被不輕不重的捏了下,寧江澤抽出的動作一頓,握住溫景宴冰涼的手攏在手心,隨後輕飄飄地瞥他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虛?」
溫景宴比寧江澤高出一點,平時很容易被忽略,肩並肩走一起後才看出那點細微的差別。
不止身高,溫景宴肩也比寧江澤寬,手也比他大。以至於寧江澤一隻手包不住對方的手,反倒讓溫景宴握著了。
那碗涼透了的蔥油麵被寧江澤扔進垃圾桶的時候,溫景宴還攔著。
「別扔了,等會兒熱一熱還能吃。」
麵條這種東西,就沒有給它留第二頓的機會。寧江澤拎著面懸在垃圾桶上方,而溫景宴攥緊他的手腕不讓扔。
「你要吃?」
溫景宴沒說話,但看著他的兩個眼睛,一邊寫著一個字——想吃。
沒料到他這麼愛吃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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