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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把環兒拉在跟前,“環兒,你害怕是不是?我看到你在發抖了。”
環兒被沈江姩握住手的一瞬,感受到沈江姩手心的溫暖,小聲說,“舅母,我怕捱打。我不敢說話。舅父手裡的鞭子太粗了。但我也不希望舅母捱打。因為舅母看起來好瘦弱。”
沈江姩抬眼看看周芸賢,周芸賢眼中有狐疑之色,隨即她低下頭來,對環兒道:“沒有關係,你不必害怕,舅父和外婆都很心疼你的,你實話實話,舅父和外婆會保護你的,不會打你。”
翁氏見環兒情況不對,溫聲道:“環兒,和老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芸賢亦低下身來,摸著周環的頭,“環兒,不是舅媽擰你的嗎?你給舅父說實話,舅父保證沒有人會批評你。”
尤氏一顆心怦怦亂跳,生恐兒子亂講話,暗中警示:“環兒,你可別怕,該說就說啊。”
環兒看看尤氏那警告的眼神,又看看翁氏慈愛的眼神,以及周芸賢那保護的眼神,最後低頭看了看手中沈江姩給他疊的那個小紙人,先生也教過不可說謊,終於小聲道:“舅母沒有擰我。環兒昨日也沒有想要舅母的鐲子。是我娘擰我的腿,把我擰哭,說我想要舅母的鐲子。剛才也是我娘叫我過來,說我的腿是舅母擰的。孃親好討厭。”
水落石出。
眾人詫異。
沈江姩委委屈屈道:“姐姐啊,弟妹與你無冤無仇,姐姐來家,弟妹給你收拾客房,又帶傷給你煮晚飯招待。如何這般冤枉我呢。弟妹到底哪裡招待不周呢。是...容不下弟妹這個即將無父無母的可憐人麼?”
說著,便望著周芸賢手中的鞭子打哆嗦,看起來害怕極了,“阿郎,罷了,你便打我吧。總之,我也是個無用的人,若打我可以令姐姐開心,我便......只是,虎毒尚且不食子,姐姐她如何連八歲的小孩也下得去毒手啊。”
周芸賢將鞭子摔在地上,暴怒,“尤蓮蓮,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當母親的,親生孩子你也打?”
沈江姩眼眶莫名一酸,好在孩子天真說實話,不然今天這頓鞭子自己是白白受了。
沈江姩立起身來,來到屋外透風。讓他們一家狗咬狗去。
屋內周芸賢和尤氏吵了起來,吵的很兇,後尤氏哭了起來,大抵是說環兒是叫舅母教唆著誣陷她這生母,一個女人獨身帶孩子,孩子調皮哪裡有不捱揍的道理,即便是她打的,也事出有因,何況不是她打的,她冤枉,死不承認,吃相難堪。尤氏讓周芸賢理解她。翁氏也數落起尤氏來,說什麼都知道你艱難,再難不能拿孩子出氣,世人都打這樣熬過來的,孩子大點就好了。
過了頗久,裡面安靜了。
周芸賢安撫好環兒,時間到了早朝的時候,他便出來院中。
見沈江姩立在廊中看雪,忽然覺得那畫面好美好安逸,回想過去七年,姩姩主內他主外,日子安靜而和諧,剛才和尤氏爭吵讓他覺得一地雞毛,他突然懷念過去的生活。他不由自主的走到沈江姩身邊。
沈江姩聽見他的腳步,便退了二步,叫他:“阿郎。”
周芸賢拉起她手,“你要我如何道歉?方才是我冤枉了你。”
沈江姩說,“我要阿郎用鞭子打大姐。”
“剛不是訓斥她了?”周芸賢哪裡捨得打孩子娘,只說,“你委屈的厲害了?剛才我的鞭子不是沒打下來麼?”
“阿郎去親自取了鞭子,阿郎對著姩姩舉起了鞭子,和打下來區別不大了。”沈江姩抬頭對他微微一笑,顫聲道:“阿郎現下知道是她自己擰的孩子,卻不打她。阿郎偏袒。”
周芸賢突然有種心碎之感,也想把沈江姩抱在懷裡疼愛一下,“娘子...”
“時候不早,阿郎該去上朝了,姩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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