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除夕那天,蓉城很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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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屁股不僅硌得難受,也涼颼颼的,加之不想打擾他們加班,就起身去了小屋。
屋裡坐著剛才那位長辮子姑娘,我問她姓啥名誰。
姑娘有些羞怯,紅著臉,說她叫許春燕,資陽人。
我很奇怪,資陽距離蓉城不過七八十公里,現在高鐵開通了,只需二十幾分就可回家過年。
許春燕沒回答,只是拿靈巧動人的眼眸快速刮來一眼,隨即埋頭盯著電腦螢幕,專心修圖。
我不再追問不休,坐在牆根兒那張三人沙發上,摸了摸人造革面皮,在破洞上用力摳幾下,於是破洞就更大了。
搞完惡作劇,我百無聊賴,遂蜷縮成一團,倒在沙發上,瞧一眼不遠處那位姑娘認真工作的樣子,拿出手機給媽媽發去除夕祝福簡訊。
老媽居然還在打麻將,回資訊如同“輪迴”,半天才來一句,讓人哭笑不得。
老家襄城正值麻將風靡鼎盛時期,通宵鏖戰實屬正常,和四川有得一拼。
看來,在老媽心目中,麻將排名在兒子之前。
我甚至懷疑前幾日去電說不回家過年時,莫非她當時哭哭啼啼,轉眼就眉開眼笑了麼?
估計老爸此時早已酣睡,年年除夕夜他都喝得酩酊大醉。
我家叔輩們都是酒缸子,就我是個臭簍子,喝下半斤就得趴下。
我是真累了,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手機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我做夢了,夢中桃色一片,差不多都是與丁笑和方嘉怡的纏綿畫面,旖旎得有些離奇,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相互交織出現,浮浮沉沉。
胡東領著同事走進小屋,擾醒了我那可恥的春夢。
我揉了揉眼睛,給他一個無比憤懣的表情。
那廝瞧了瞧我氣勢非凡的襠部,嘴角悄然浮起詭異笑容。
我趕緊撿拾地上手機,努力掩飾內心尷尬。
簡單寒暄一陣,我差不多記住了胡東的同事。
除夕夜,我們吃著夜宵,喝著辛辣的老白乾,猜拳行令,吵吵嚷嚷,好不熱鬧!
這群工人滿臉笑容,看不到半點除夕加班的傷感。
我懷疑四海公司的老闆是神不是人,竟然擁有如此號召力。
不經意間,我看到許春燕給胡東夾過三次菜,外加遞過兩次餐巾紙,只差沒給那廝擦拭嘴角油漬了。
許春燕除了面板不如白領女子白皙外,模樣挺俊俏,只是個子不高,僅一米五六七,顯得小巧玲瓏,是個典型的川妹子。
胡東心有靈犀,拿腳在桌下踢我。
我訕訕作笑,趕緊從許姑娘臉上收回視線,端起酒杯,與工人們喝酒,相談甚歡。
席間有個小夥子叫張爽,我印象深刻,聽說是甘孜人。
看得出,小傢伙是個實在人,笑容特別乾淨,沒有半點滄桑感。
我喜歡也很羨慕這樣的年輕人,因為我無比討厭自己。
相信終有一天,胡東和他們一樣,日子比我過得踏實。
那夜,我喝了平日最討厭的白酒,而且偏多,破天荒的沒醉,只是臉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似的。
離開縱橫四海廣告公司,大約在凌晨兩點左右。
胡東送我至大門口,一臉歉意,但沒說客套話。
有些客套話一說,從此兄弟都做不了。
我獨自走向公司大樓外面的公路,丟下一句正兒八經的囑咐。
“自己覺得好,就好好處,別辜負人家”。
胡東在風中站了許久。
真替兄弟高興,吾心安處是故鄉,方有詩和遠方。
返回城區的路上,我將電馬兒騎得飛快,兩耳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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