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滴眼淚一個悽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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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過了。
我轉而說起崔鋒的老爸,一個專門安裝電燈泡的電工,不曉得他透過啥子途徑能夠得罪到領導,被安排去了城郊片區工作,娃兒只好跟著轉學一所偏遠學校讀書。
丁笑問,後來呢?
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擦了擦眼角,說你用腳趾母想也能知曉答案,連鬥雞都不會的娃兒,還能有啥後來?
損死黨,是我們一貫作風,且堅持不懈。
丁笑看了看腕錶,連忙起身收拾碗筷,說得趕去網咖接班,繼而扭頭叮囑崔鋒,晚上再送飯來。
崔鋒滿臉堆笑,說不盡感激話。
待丁笑出門後,他拉過鋪蓋掩在臉上,不停聳動。
我沒去送丁笑,更不管崔鋒現在如何感動,上前一把扯開鋪蓋,臉色猙獰盯著他,一個字的一個字的從嘴裡往外嘣:“講,為何闌尾會發炎?”
崔鋒眼珠打轉,明顯有些心虛,嚅囁說他也不曉得是咋回事,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引發的。
“狗屁!”
我怒吼一聲,不顧是否扯動傷口,掀翻他身子,指著滿後背的淤青傷痕,問:“這是啥?”
趴在床上的崔鋒雙手抱頭,嚶嚶哭出聲來。
自從在夜店踏出以青春換鈔票那步之後,崔鋒一發不可收拾,不僅接待夜巴黎的客人,偶爾還去其他夜店串場,可謂是拿命掙錢。
在那個笑貧不笑娼的地方,即便眾人心照不宣地任由骯髒存在,也時常發生扯皮打架之事,買主與買主之間也好,賣者與賣者也罷,最終被視作狗一樣的“鴨子”,誰都可以扇來一耳光。偶爾還會遇到有著暴力傾向的變態錢主,被抽得皮開肉綻,至少躺上六七天才能痊癒。
崔鋒就是過著這樣的蓉漂日子,暗無天日,毫無尊嚴可言。
可是,面對金錢的誘惑,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選擇默默忍受,哪怕被買主車載荒郊野外溫存一番將其丟在路邊,含淚步行兩三個小時才回到市區,發誓再也不幹這活兒了,當接到金主電話,他再次妥協,只因落戶蓉城那個該死的夢想。
我想起張水曾經寫過的詩句:
“多年後的夜裡
你掩面哭泣
青春的燈火若即若離
我醉倒在九眼橋的胭脂味中
就此死去……”
談及自己經歷,崔鋒沒有眼淚,只是聲音虛弱,眼神黯淡。
哀莫過於心死,那份無奈與灰心足以讓人心碎。
我很疑惑,問他這次因為啥。
崔鋒神情悲慼,搖搖頭,說昨晚在皇家酒店,被金主老公抓個正著,慌亂之下,他從三樓窗戶跳出去,結果卡在樹枝上,加之嚇得夠嗆,不知為何就導致闌尾發炎了。
崔鋒扯開褲腿,露出大腿剛剛結疤的鮮紅傷痕。
我不知說什麼才好,只是望著死黨,喉結不住的滾動。
“要是我老漢當時不調動工作就對了,也許還能考上高中讀大學,就不用出賣自己去換取幾張廉價鈔票。真的,群娃,想回襄城,天天陪著爸媽和弟妹,那樣的日子真好啊!”
崔鋒嘆口氣,望著天花板,兩顆淚珠滑落臉頰。
我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小學同學嗚嗚大哭。
我的眼淚不值錢。
崔鋒的眼淚也不值錢。
蓉漂人的眼淚都不值錢。
但是,不等於我們不會流淚。
沒有這份經歷,誰也無法感同身受,一滴眼淚一個悽慘故事。
那個下午,我坐在病床邊,崔鋒拉著我的手,睡得無比香甜。
期間,進來一個小護士,戴著口罩,只看得見她的眉眼,感覺挺眉清目秀。
小護士輕車熟路扎針輸液,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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