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涪江無波,緩緩流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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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們都有賺,而且是你拿西瓜,我撿芝麻。”
那位禿頂姓祝的傢伙將菸頭重重地扔在地上,轉身就走,還不忘丟下一個字,“滾”。
我站在風中,獨自凌亂。
不過,我並不憤懣。
在這段時間裡,我已經習以為常,但凡見到每個賣場負責人,大體都這樣,只要說到核心問題,很快就一拍即散,毫無半點回旋餘地。
期間,我在三臺宴請某賣場主管,也不知說了什麼欠妥之詞,對方竟然拿啤酒在我腦袋上倒下,雖然在嚴冬季節渾身溼透且寒徹心扉的感覺很不好,但是我只能舔一舔順著臉頰流至嘴角的啤酒,還得滿臉堆笑連聲道歉,直到對方氣哼哼地拂袖而去,方才愣在當場,心酸得不行。
閒聊時,聽我歡歡喜喜說起這事兒,孟靜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嘆息了一聲。
我回到綿陽城區,已經是離開蓉城的第十五天。
半個月時間裡,我好像是個被遺忘的人,莫說銷售一部主管肖胖子,就連同坐一個辦公室的陸春梅、徐佳也未曾打過一個電話,根本無人關心我死活與否。
對此我極為理解,畢竟飛馬公司外勤銷售員人數兩百有餘,他們在外如何漂泊闖蕩,根本不足為奇。
涪城的天空飄著雪花,冷得刺骨,時候已經接近臘月尾聲。
當天晚上,孟靜主動邀請吃西餐,說為我餞行。
早已飢腸轆轆且不知肉味的我當時答應得很是爽快,而且早早來到西餐館等候。
待我將桌上餐前小吃一掃而空時,孟靜方才姍姍而至。
女人穿著貂皮大衣,貴婦範兒十足。
她一進西餐店,服務員立即上前熱情招呼,與見到一副落魄相的我時大相徑庭,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孟靜坐在卡座對面,笑意微微地瞧著我。
我有些不自然,抬手摸了摸早該理髮的腦袋,報以羞赧笑容。
因為喝不慣紅酒,也吃不來牛排,待餐上桌,我只顧就著一缽煲仔飯狼吞虎嚥。
填飽肚子後,我端起啤酒杯,向一直雙臂抱胸靜靜地瞧著我吃飯的孟靜敬酒。
女人輕輕搖晃紅酒杯,讓猩紅液體沿著杯壁盪漾,直到紅酒完全甦醒,方才輕抿一口,繼續拿著酒杯搖晃。
我朝喉嚨倒入一杯啤酒,隨後重重地放下杯子。
隨後我詳細說起此行經過,滿腔遺憾與無奈。
孟靜喝完杯中酒,放下高腳玻璃杯,一邊默默聽我說話,一邊嘴角噙笑。
在她目光中,同情成分濃郁。
我將身子往後一靠,仰躺在沙發上,渾身上下透出疲憊,重重發出一聲無奈嘆息。
叼在嘴上的香菸不停搖動,響起滋滋燃燒聲,冒出股股濃煙。
就這樣,卡座沉寂了許久。
見我起身摁滅菸蒂,孟靜終於開口,聲音柔婉地說,小喬,萬事開頭難,你已經很努力了,聽孟姐一句勸,搞銷售都這樣兒,起初都很艱難,只要不灰心,慢慢來,總有撥雲見日的那天。
我神情落寞,抿嘴一笑,輕輕搖頭,喊一聲孟姐,說你不知道,我來涪城的差旅費用,都是向同事借的呢,不成功拿到一筆單子,回去就得捱餓,更談不上風光過年。
孟靜聞言,莞爾一笑,舉起杯子,燦然道:“來,喝酒,那晚你不是挺能喝麼?”
我二話沒說,拿起酒瓶,嘴對嘴,直接往喉嚨裡灌。
孟靜沒再說啥,只是在我放下酒瓶揣著粗氣時,扯過一張餐巾紙,替我輕輕揩去嘴角殘留的酒漬。
我心裡暖暖的,這份關心,太他媽溫暖了。
我倆喝得很晚,直到西餐店打烊才離去。
在樓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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