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條有家難歸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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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張西望,一飽眼福,最後落個口水嘀嗒的下場。
我和張水性格內向,不擅搭訕,羞於像趙孟雷和胡東那樣,見著獨自逛街的姑娘就上前搭訕,請求加微信。
我倆嘴上罵著禽獸,心中卻好生羨慕。
後來張水有所改變,也積極參與其中,只留下我一個人獨自悶騷。
沒辦法,性格使然,我在異性面前始終放不開。
拿趙孟雷的話說,“活該捱餓,放不下臉,就吃不著肉”。
今日陽光依然茂盛,曬得柏油街面差點冒煙。
路過血色江湖網咖,我熟門熟路的走進去。
超寬超大網咖的大廳裡,冷氣十足,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頭。
無錢過手癮,旁觀過眼癮,也不錯。
站在玩家身後,觀看一陣,後被人翻了白眼,我訕訕作笑,只得換到另一張桌後,繼續觀戰。
這時,女老闆丁笑走來,將手中一桶泡好的泡麵遞給玩家,看也沒看我一眼,扭著好看的腰肢,返回吧檯。
我鼓起勇氣,尾隨而去,趴在吧檯木櫃上,直勾勾地盯著坐在凳子上低頭玩手機的少婦,溫言搭訕,喲,丁姐,幾日不見,越來越漂亮啦!
丁笑頭也不抬,全神貫注網聊著,撇嘴道:“少給老孃耍嘴巴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小子,黃鼠狼給雞拜年,估計沒安啥好心,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我笑了笑,一臉真誠,低聲問缺網管否。
丁笑應道:“這裡不缺管網咖的,只缺玩網咖的。”
捱了一悶棍,我頓覺沒法繼續聊了,於是轉身出門。
“喂,你不找工作,難道就這麼流浪不成?”
身後傳來一聲嬌音。
我揚揚手,算作回應,繼續下樓。
太陽當空照,街上氣溫著實比空調屋內高了不少。
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又空空蕩蕩。
我解開襯衣釦子,敞開衣襟,抬手擦了擦額頭汗水,漫不經心地往前走。
後來,我去了一家名叫萌芽的書店。
一會兒站著,一會兒蹲著,我看了很長時間的書,直到腰痠背痛才離開。
下午,我來到武侯祠門口。
眼巴巴望著滿臉洋溢幸福的旅客走進走出,我想起小時候和爸媽外出旅遊時光,不免一陣唏噓,但並沒想家。
天邊起晚霞時,我坐在萬達廣場花崗岩臺階上,吃著今天的第二個饅頭,想著心事。
我沒考上好大學,並不等於腹中無墨,只怪那場突如其來的怪病,讓襄城小子的人生道路猛然拐了彎而已。
當下最為流行一個詞語,“擺爛”,應該就是用來形容二本院校學生的自卑狀態,恰如其分。
我們沒有名牌大學生深厚的專業知識,也沒有職業院校學生的一技之長,若丟在人群中,好比滴水入溪,再也找不見。
我不想回到衣食無憂的襄城,不想重複爸媽一眼都能看到頭的生活,只想留在呆了四年的蓉城,希望在這座充滿誘惑更充滿希望的西部繁華都市紮根存活,若能開枝散葉,便是極其幸運了。
如今,打工是唯一選擇,薪酬多少並不是唯一標準,只是進入什麼樣的行業,至關重要,應了老家一句話,“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
我才24歲,算作葉子尚嫩的小樹,一旦水土不服需要另外挪窩,就得考慮能否移栽成活,畢竟樹挪死嘛。
況且,大學老師教導我們,人挪,也未必就一定能活。
其實胡東說得對,未來很重要,但需兼顧當前,若存活都成問題,還談什麼狗屁理想呢?
但是,我始終相信,茫茫城市,無論如何都養得活一個蓉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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