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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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聲音溫醇說道:“沒醉就好,還是喝了這杯葡萄糖水吧,暖胃呢!然後再睡一覺,明日即可恢復如初。”
女人接過杯子,白我一眼,仰脖飲盡。
我拿著空杯,去衛生間清洗,順便洗個冷水臉。
女人吶,你知道不知道,這可要命呢!
薄紗睡衣若隱若現,顰動之際,隨之顫抖。
長腿雪白,撓眼,更撓心。
我怎麼可能是柳下惠?況且……曾經食髓知味呀!
在零度左右的冷水刺激下,我心神逐漸安寧,心依然輕微顫抖。
不過,剛轉身,我猛然大叫,嚇得夠嗆。
不知何時,女人悄然來到衛生間門口,依然那副雙手環胸、斜靠門框的模樣。
我撫了撫心口,猛喘幾口粗氣,繼而嚷道:“陸姐啊陸姐,你知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呢!”
女人捂嘴,噗嗤一聲,笑開了。
我隨同嘿嘿作笑,撓了撓腦袋。
女人上前來,牽著我手,走出衛生間。
剛到飯廳,我停住腳步,輕聲說:“陸姐,你沒事,我也放心了,現在回去了。”
女人緊拉一把,急聲道:“對啊對啊,姐還有事。”
我只好繼續跟著她走,邊走邊講:“陸姐,我說之事非你說之事。”
她毫不講理地將我強按在沙發上,繼而關了燈,柔聲道:“你知道我說的啥事不嘛?就這麼肯定你我想的不同?是不是太武斷了?”
女人邊說邊很快鑽進我懷裡,一身冰冷,瑟瑟發抖。
蓉城二月,正值凍桐花,確實有些冷,除了被窩,哪裡都不暖和。
我解開棉衣釦子,將女人苗條身子裝進去,胸前鼓起大包,像個臨產孕婦。
女人碩大柔軟之處緊貼身上,發出銷魂呻吟聲。
我立即起反應,憋得難受。
感覺女人仍在顫抖,我稍作猶豫,起身,一把抱起女人往臥室走,似乎在解釋,“太冷啦,瞧,你身子冰冰冷涼呢!趕緊上床去,否則,會感冒的,對不對?”
將她塞進被窩,掖好被子,我輕撫女人俏臉,柔聲叮囑,“姐,睡吧”。
女人不響不應,閉著眼,細長睫毛微微顫抖。
在柔和燈光照射下,女人俏臉粉嫩如花,嬌豔欲滴。
好想親吻一口,重溫從前,只是我拼命按捺內心衝動,艱難吞嚥口水。
驀然,女人睜眼,眸光晶亮,
兩隻蓮藕般雪白手臂,從被窩伸出來,一把摟住我脖子,很有力。
我當即跌入溫柔鄉,一發不可收拾。
離開麗都名苑時,已經凌晨三點。
在女人依依不捨的挽留目光中,我緩步走出臥室,順手關了燈。
今晚,我守住了自己底線。
為了柳如月,也為了老媽叮囑的“娃兒得有良心”那句話。
我不敢回頭,害怕看到身後女人哀婉樣子。
關門那一瞬,屋裡傳來哽咽抽泣聲。
迎著寒風,走在空蕩大街上,我耳朵被北風割得生疼,使勁裹緊棉衣也無濟於事。
其實,我心更冷,只恨自己無情無義。
因為柳如月,我管住了慾望,卻深深刺傷了陸春梅。
都是女人啊,她們有什麼錯?
懷著滿腔愧疚與糾結,我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響徹寂靜夜空。
就著街邊路沿石,我蹲下,點燃一支香菸,默默望著街對面的街燈。
它們跟我一樣,孤零零的。
發呆一陣之後,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如今根本離不開陸春梅,除非……
想起這個念頭,我伸出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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