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在我心中,它們是永不磨滅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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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幹,你得再請一次,事不過三,本姑娘才不吃虧。
我覺得她好像說得有道理,無可反駁。
柳如月今天不想吃趙四大排檔,站在巷弄口,指著客滿為患的串串香小店,說聞著好香,一定很好吃。
串串香店子只剩門口一張方桌無人就座,我們別無選擇,將就坐下。
隨後,我帶著一個拖油瓶,去冰箱拿串串,還得指著每樣菜品詳細介紹。
她好像從沒吃過似的,滿眼驚奇。
我更驚奇,在蓉城生活,沒吃過串串香的姑娘,簡直是天方夜譚,不可理解。
小口吃著麻辣燙,姑娘一邊驚呼好辣,一邊說真過癮。
我沒啥食慾,只顧喝啤酒。
到了最後,姑娘吐出舌頭,倒抽著涼氣。
我仰頭大笑,說你好像一隻可愛小狗。
姑娘一臉幽怨,拿奶兇眼神狠狠剜來,隨後,伸過腦袋,壓低聲音說,“咬死你,汪汪,咬死你!”
我瞅一眼人聲鼎沸的店子,側過耳朵,大聲問,“你說啥啊?聽不見,再說一遍,行不行啊?”
姑娘哼一聲,扭過腦袋,不理我。
我再次大笑,起身去衛生間,返回時路過吧檯,順便買了單。
再吃過一陣,我酒飽飯足,突然湊近她耳邊,悄聲說,“喂,敢不敢逃單?想想,是不是很刺激,我們幹一票?”
姑娘瞪圓眼睛,一臉興奮,咬牙說,“敢!”
我故意到處張望,好像等到了無人注意的時機,遂一把拉著她,一溜煙跑出店子。
姑娘害怕極了,臉色蒼白,將我手抓得很緊,邊跑邊回頭看。
我們跑了很遠很遠,直到看不見店子方才停下腳步。
二人皆彎腰撐著膝蓋,大口喘氣。
片刻後,姑娘哈哈大笑,大聲驚呼,“我的孃親呢,要是人家攆來,打我們一頓,那咋得了?”
聽她滿口川話,我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姑娘餘悸未消,拍著脹鼓鼓的胸脯,嘴上不斷吹氣。
我仰頭看天,心中暗自祈禱。
我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但凡美麗的,都是別人的。
跟喬不群無關,跟清風無關,跟明月無關,跟一切無關。
當時臉上有滴滴涼意,還以為是淚珠滾落,直到柳如月再次驚撥出聲,我猛然明白過來。
下雨啦!
霎時,沒有雷聲伴隨的暴雨,突襲而來。
四周並無躲避之處,我們只好一路向前飛奔,不知不覺中,兩人之手緊緊相牽。
我們渾身溼透,像一對落湯雞,依然放聲大笑。
酣暢淋漓的響亮笑聲,透過密集雨幕,傳得很遠。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身後相隔不遠的街面上,有輛紅色跑車在緩緩駛動。
跑出很遠一段路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屋簷,我脫下襯衣,撐開成傘,遮在我倆頭頂。
我和姑娘緊緊相挨,一起望向雨幕以及奔跑的行人,五十步笑百步似的哈哈大笑,開心極了。
大雨很快過去,我擠幹襯衣水滴,替她擦拭溼漉頭髮。
姑娘安靜地靠在我懷裡,睜著大眼,瞧我忙活。
亂髮蓬鬆,姑娘有著別樣的美。
我摸摸她腦袋,隨後穿上襯衣,笑著問,“喂,今天開心與否?”
姑娘目光炙熱,點點頭,重重的“嗯”一聲。
怕她感冒,我拉著她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叮囑司機,“去蓉城名郡”。
柳如月乖乖坐進計程車,瞧著我,欲言又止。
我揮著手,直到計程車離去,方才雙手插在褲兜,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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