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大約是成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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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究沒能親赴甘孜,向兩位彝族新郎新娘當面賀喜,當時我正在阿壩壤塘,躺在醫院病床上,頭暈腦脹,完全忘記了彝族兄弟的婚期。那天醒來,手機竟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其中柳如月打得最多,格桑只打了一個。
聽說,格桑夫婦的婚禮熱鬧非凡,附近鄉親都來參加了,蹲在外面公路上吃飯,酒桌排列近百米長。
格桑給我發來婚禮照片,新郎笑得合不攏嘴,新娘很漂亮,黝黑黝黑的,看上去有些靦腆。
我將照片轉發給柳如月,姑娘當即回來電話,笑聲爽朗。
柳如月說,母親捨不得女兒年關還在外奔波,她只能春節後返蓉。
我說聲“行”,沒說新春佳節快樂等祝賀語就掛了電話。
想起她回香港相親那事兒,我心情就不爽。
如今有了像樣的住地和代步工具,我在蓉城的日子總算是真正安定了。
每天下了晚班,去附近小型超市,買份滷鴨腳或滷兔頭,稱半斤五花肉和各類時令蔬菜,雷也打不掉的兩罐勇闖天涯啤酒,一個人炒菜做飯,一個人喝酒,一個人睡覺。
陸春梅一般一週來出租屋一次,主要是幫忙收拾屋子,偶爾陪著吃一頓飯。
我的廚藝越來越好,嘗試著將自己喜歡吃的川菜都學會,慢慢 的,也就有了自己的拿手絕活,其中,回鍋肉、水煮肉片、紅燒鯉魚可以出手見客。
久而久之,我竟然忘了如何做河南菜。
這天早上,我突發奇想,起床做了一鍋胡辣湯,竟然毫無滋味。
遙想當年,一碗胡辣湯,一個鍋盔餅子,就能飽暖一整天。
如今,我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四川人,從此喜歡麻辣味道。
我開始喝高度白酒,偶爾跟肖胖子外出陪客戶,即便喝下不少,也想方設法剋制,儘量不醉。
偶爾,跟陸春梅、徐佳外出聚餐時,我陪著喝幾杯紅酒,純粹是點到為止,只圖一個溫馨氣氛。
唯跟崔鋒、胡東、張爽宵夜或者吃火鍋時,我才會選擇喝啤酒,且酒量見長。
520毫升容量的,我能喝九瓶。
胡東那廝給我取個藝名,“喬九瓶”。
都說“過年胖三斤”,摸著逐漸圓潤的臉龐,曾經瘦削下巴已然不復存在。
我感慨歲月是把殺豬刀,少年不再年少。
我現在越來越喜愛穿西服,但不打領帶,也剪短了頭髮,看上去挺精神。
同事徐佳感覺奇怪,說我越來越不愛說話,給人感覺沉穩了許多,都不像過去的喬不群了,是不是有心事?
至於有否心事,我都沒作回應,只是心中想,這些變化,源自川西之行吧。
男人,行萬里路,遠比讀萬卷書有用。
有些道理,不是坐在屋子裡就可以想到,即使想得到,也未必能夠想得透徹。
所以,經歷,是一個男孩成長為一個男人的肥料。
雖然有老話講,“除了生死,其他都不是大事”,但是,人總得做事,還得做些有意義之事,正如周星馳所說,“否則,跟鹹魚沒啥兩樣”,就此回答了“人為什麼來這個世界”的難題。
若個中還有過一段危險經歷,那就能稱之為“人生豐富”了。
回顧前幾年,一頭長髮、梳著時髦中分發型的喬不群,人前吊兒郎當,人後要死要活,一副青春負我、世道負我的模樣,總覺得眼眶一紅紅塵就不值得。
如今,想起曾經如一條流浪狗蜷縮在蓉城某個角落,暗自舔傷,露出怯生生的目光,即使偶爾有一絲貪婪,也迅速消散,我禁不住心情落寞。
那趟川西之行,歷經滾滾風雪,方知人生之豪邁慷慨,原來人生還可以這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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