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滾滾風雪川西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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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酒店。
車隊整裝待發,大家等候我多時。
我話不多說,徑直走向第一輛貨車。
朱師傅站在車前,笑嘻嘻地問,小喬主管,身體真沒事?
我說已經無礙,起碼腦袋不再那麼暈乎了。
說著,我解開了頭上纏著的繃帶。
老朱瞧著我,玩味道,若是太陽穴撞上車輪的話,咱們就像當年孔明在五丈原,現在我們只能班師回朝。
中年師傅說這話時,一點不像開玩笑,不過緊接著他就捱了張爽一記飛踹。
拍去腿上雪土,老朱半點不惱,微眯眸子瞧我好半會兒,說你小子最好還是纏上繃帶。
我愣了愣,方才反應過來,他說得有道理。
就這樣,頭纏繃帶的喬主管出現在餘下6縣,直到返程方才拆下,期間感動了所有當地幹部。
前晚,我拿性命保全的貨物一件不少,只是兩輛大掛車油箱各被劃開一條口子,也於昨日完成修補並加滿了柴油。
同行人看我的目光,越發晶亮,也更柔和。
大掛車發出嘶吼聲,緩緩行駛在227國道上,也就是俗稱的阿壤路。
駛過則曲谷底,爬上尕卡嶺,撲入眼簾的是一派冷峻雄渾景象,巍巍然。
兩個多小時之後,我們即將離開壤塘地界,在那個稱作團結橋的地方,停車休息。
我站在路邊,望向橋對面的阿壩縣地盤,心有餘悸地再次想起那夜,只想儘快離開壤塘。
老朱搖搖晃晃走來,說剛才你一直睡覺,其實阿壤路很美,與國道318線相比,又是異樣風景,這裡谷底高山連線更為緊密,就有了才下高山入谷底、又將爬上雲端的感覺,可惜當前是冬季,到處除了雪就是雪,一旦到了春天,滿眼都是綠草鮮花,美得不像話。
我偏著腦袋暢想一番,知道老傢伙說得沒錯,但嘴上不依不饒地反駁,說甘孜和阿壩都是川西地盤,一樣的高原,一樣的海拔,一樣的風土人情,有錘子異樣風情。
老朱是個奇葩,還真就解開褲帶,掏出錘子,朝著雪堆撒尿。
我大駭,扭過頭去,罵他是土狗子,路上車輛往來,也太不講究了。
老朱雙手不空,仰頭大笑,說大路邊的卵,準看不準喊,出行人都懂這規矩。
川話說,見眼拉屎屁眼癢,聽著雪地響起沙沙聲,我也想尿尿了。
不過,周圍全他孃的毫無遮掩的雪地,我只好轉身朝著大掛車輪胎,幫忙沖刷雪泥。
老傢伙真夠無聊的,竟然偷看,滿腔驚奇地“咦”一聲,還拖長聲調,似揶揄似感慨。
喂,你小子那玩意兒差不多比驢的東西還大,還真是“河南斤把斤”不成?嘖嘖,不曉得哪些女人享福囉?!
當時老子就想朝他臉上尿去。
我當然不會這麼粗魯,只是瞪他一眼,收了傢什,落荒而逃,跳進駕駛室。
阿壤路阿壩縣段正在改造施工,僅單邊通行,車速極慢。
臉龐黝黑的工人朝我們露出憨厚笑容,牙齒雪白,閃閃發亮。
我揮手致意,大聲喊謝謝您們啦。
老朱笑我精神好,像個半大老爺的孩子。
我還嘴,說誰不是家中寶寶呀。
老傢伙眉開眼笑,說跟你小子一路,還真不想瞌睡。
估計我那句話讓他想念家中那兩頭崽崽了。
我搭話,說我也覺得頭不暈了,還得感謝你的功勞呢。
老朱忽然問,喬主管,你是大學生吧?
我說當然,現在蓉城大街上,隨便撞一個年輕人,誰不是大學生?
老朱沉默會兒,終於開口,說他家老大正讀川師大,孩子想考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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