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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地抬頭,只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站在我面前,臉上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
「你是?」我疑惑地看著她,腦海中完全沒有她的印象。
「你好,我叫蘇婉,是夜爵的……」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然後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夜爵,「我是夜爵的女朋友。」
「什麼?!」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牛奶杯「啪」的一聲掉落在地,牛奶濺了我一身。
夜爵終於捨得把目光從餐盤移開,他慢條斯理地拿起餐巾,優雅地擦拭著嘴角,語氣裡聽不出任何情緒:「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這才注意到,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蘇婉一眼,更沒有要介紹她的意思。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和委屈,冷冷地看著他:「這位小姐說是你的女朋友,怎麼,你不打算介紹一下嗎?」
夜爵輕笑一聲,將餐巾隨意丟在桌上,那輕蔑的態度彷彿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需要介紹嗎?你和她,不過都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你!」我氣得渾身發抖,他竟然用如此輕佻的語氣談論我和蘇婉,彷彿我們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可笑至極。
蘇婉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她咬著嘴唇,眼眶微微泛紅,卻還是強忍著淚水,楚楚可憐地望著夜爵:「夜爵,你……」
「閉嘴。」夜爵不耐煩地打斷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最討厭女人在他面前裝柔弱,彷彿全世界都欠了她們似的。
蘇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頓時不敢再說話,只能委屈地站在一旁,默默垂淚。
我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夜爵的冷漠和無情讓我心寒,蘇婉的柔弱和隱忍又讓我同情。
「夜爵,你太過分了!」我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指著他的鼻子怒吼道,「你怎麼能這樣對蘇婉小姐?她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夜爵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彷彿在看一出好戲:「我做什麼,需要向你解釋嗎?」
「你……」我被他這副無賴的樣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恨恨地瞪著他。
「怎麼,心疼了?」夜爵突然站起身,步步逼近我,他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壓迫感,讓我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
他伸手撐在我耳側的牆壁上,將我禁錮在他的懷抱中,低頭靠近我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危險:「我警告你,別多管閒事,否則……」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我能感受到他語氣中的威脅之意。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迎上他深邃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否則怎樣?你想殺了我嗎?」
「想殺你又怎麼樣?」夜爵沒有否認,反而更加逼近我,他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邊,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我毫不畏懼地直視他,冷笑道:「夜爵,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一條賤命,你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我故意頓了頓,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才接著說道,「反正我在你眼裡,也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死了就死了吧。」
「你以為我不敢?」夜爵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怒意,他最討厭被人挑釁,尤其是像我這種他根本不放在眼裡的小人物。
他猛地收緊手臂,將我緊緊地禁錮在他的懷中,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膛的起伏和心跳。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
「唔……」我吃痛地悶哼一聲,卻倔強地不肯求饒。
夜爵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控,他微微鬆開了手,但依然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他低頭看著我,眼神複雜難辨,有憤怒、有厭惡,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你……」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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