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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一刻他會不會後悔和徐可陽一起對你做了同樣的事情?
彆著急,他只是一個開始。
我會制裁所有傷害過你的人,一個都不放過。】
傅斯舟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緩慢看向信末的日期。十一年前。
那時阮綏音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
傅斯舟有些頹然地坐在地上,垂手放下信。
他一直不遺餘力想扒掉阮綏音那層厚重的保護色,可現在這一切真的赤裸裸擺在他面前時,他才發現阮綏音的秘密太過沉重,而他根本無法招架這一切,甚至連將眼前這幾封信看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而他更無法原諒自己嘲諷阮綏音自私矯情、貶低他痛苦傷痕、甚至還慷他之慨讓他大方一點放下過去、別再和徐可陽置氣。
腦袋被纏得一團亂麻,傅斯舟有些發懵。以至於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好幾下時,他竟然被嚇了一跳。
高澤琛給他傳送了一個連結。
傅斯舟停頓半晌才點開,是阮綏音節目的轉播,現在開始不久,第一個嘉賓剛剛演唱完,第二個剛好是徐可陽。
坦白說,如果不是因為阮綏音,從始至終傅斯舟對徐可陽這個人都沒任何興趣。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不由地對徐可陽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好奇為什麼他可以頂著一張純然明媚的面孔做出種種惡毒的事情,甚至能在給別人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之後扮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對受害者說:“以前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了呀…”
阮綏音的歌傅斯舟沒聽過幾首,對徐可陽唱的這首也很陌生,但聽徐可陽唱了幾句,他便很快從歌詞聽出了這首歌的主題。
而徐可陽在舞臺上扮演一個霸凌受害者,楚楚可憐,柔弱不堪,臉上畫出的血痕在傅斯舟眼中卻分外刺眼。
傅斯舟握緊了手機,鏡頭切給了阮綏音兩秒,在傅斯舟看來他的表情相當複雜,驚愕又有些詫異,或者是一種巨大的恐慌,說不上來。
但此刻,徐可陽的那滴眼淚在傅斯舟看來相當生硬,只不過是為了舞臺效果而不得不完成的一道程式,他的眼中沒有歌曲本身所要傳達的情感,顯而易見。
【好走心的舞臺,我爆哭】
【沒想到他能把rcury的歌唱的那麼好誒】
【還是喜歡rcury版本的,徐可陽唱不出那種感覺,高音也唱不上去,全靠舞美】
【rcury粉絲覺得可陽完成得很好噢,大家都用心唱了,不要拉踩】
“謝謝大家。”徐可陽對著觀眾席深鞠躬,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痕,“綏音這首歌給我的感觸很深。在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和霸凌受害者感同身受,即便我所體會到的遠遠沒有他們深刻,也還是希望大家都能儘自己所能抵制校園霸凌,不讓更多人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
鏡頭再次切給了阮綏音,他也哭了,但和哭得有些難看的觀眾不同,他面無表情卻淚流滿面,微顫的眼睫抖落晶瑩水光,本該是惹人憐愛,通紅的眼睛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徐可陽的表演並未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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