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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躲藏藏。

有時傅斯舟覺得他很像一隻瘦弱又可憐的流浪貓,讓人看了就想帶回家好生養著,養得健康一點,驕縱一點,學會撒嬌耍性子,學會撓撓人,至少不要那麼畏畏縮縮的,好比一種養成類遊戲。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阮綏音突然問。

“你說。”

“為什麼當時你會選擇上軍校、進軍團?”

傅斯舟笑笑:“因為喬森給的獎學金最多,還能免學費。”

阮綏音愣了愣,傅斯舟又說:“如果你想要官方一點的答案,我也可以現編——”

“不用。”阮綏音說。

傅斯舟沉吟片刻,又說:“以前的確只是因為那樣而已。”

“什麼…?”

“只是把軍團當作上升的渠道,從一開始就沒有想一直待在軍團。”傅斯舟說,“所以不論什麼任務都急功近利地衝在前面,想攬下軍功。”

“那後來呢?”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傅斯舟目光仍然直視著前方,“——幾年前,有一個跨國組織的人體實驗基地浮出水面,我帶了一個特別行動小隊,協助國際聯合軍團解救被困的實驗體。”

“把被囚禁數年的那些人從暗無天日的生活裡救出來,看著他們喜極而泣的那種感受,或許在某一刻比軍功要深刻。”

阮綏音沒說話,只是忍不住偏頭看了他一眼。

“不過那是建立在我沒有光榮犧牲的前提下。”傅斯舟又說,“那一戰軍團死傷慘重,我的副將為了救一個孩子而死,我想我沒有那種覺悟,為別人放棄自己。”

“沒什麼不好。”阮綏音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傅斯舟扯扯唇角:“——當然了,在演講的時候我就會說:‘如果換作是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因為進軍團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生命就不再屬於自己’。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永遠屬於我自己。”

阮綏音忍不住笑了:“可你現在把真實想法告訴我了。”

“我當然可以告訴你,因為我們不分你我。”傅斯舟語氣平淡地說。

阮綏音的笑斂了斂,沉默著。

或許傅斯舟可以這麼坦然地向他敘說自己的小小的自私、負面,但阮綏音做不到,他無法保證傅斯舟看到真實的自己之後是會一如既往還是會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事實上,他更傾向於後者。就像顧聞景曾經對他說過的,除了歌聲,他的臉、身份、溫軟性情全都是假的,沒了這些,他不敢奢望除了段奕明之外還會有誰願意支援他。

他對自己欺騙了所有人感到慚愧,但對愛的渴望早就已經遠遠超越了這種內疚就算是畸形的愛,就算是建立在他虛假面孔之上的愛,他也要。他全都要。

傍晚時分,阮綏音和傅斯舟一起去了軍團的餐廳,坐到角落背陰的桌前,阮綏音才摘下了口罩。

他們來得晚,本應是沒什麼人的時候,但聽說阮綏音和傅斯舟來了,許多已經吃過的人又折返了回來吃第二頓晚餐。

傅斯舟端著餐盤迴來坐到阮綏音對面,順手拿起手機看了看,道:“辦你的事倒是方便,熱搜不用買就會自己衝上去。”

阮綏音今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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