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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毒,甚至研究卑鄙的策略等,在對決中取勝。但是這些都不算是最邪惡的武功,世上最邪惡的武功,在於激發人的獸性。
什麼是獸性?獸性,是指非常野蠻、殘暴的性情。人的獸性被激發之時,他們渾身熱血沸騰,耳朵裡聽不見對方所講的仁義道德,眼中看不到對方所表現的震驚害怕。一旦他們準備好了,或是被對方的行為刺激,就會開始行動。
有的教派會訓練一些死士,給他們長期服用藥物,激發出他們的獸性。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會百折不撓的進行下去,只要尚有一息之力,也會將對手糾纏到底,至死方休。
這些死士不容易被控制,因為他們的大腦早已被侵蝕,喪失心智。所以他們的結局一般很淒涼,要麼不敵體內的野蠻之力,走火入魔而死,要麼被棄之如敝履,被殺死或放逐。
終於,有人對死士起了惻隱之心,開始思考,是否有既能激發獸性,又可以保留心智,讓意識始終控制身體的辦法?在這些思考者中,有醫者,也有內功大家。可是,過去了幾百年,江湖上始終沒有聽聞此類嘗試成功的訊息。
劍尖擦著我的臉頰而過。在它即將和我接觸的最後一秒,我的頭朝右側一偏,重心下降,同時左腳出力,右腳的腳跟向右前方向滑去。藍色的廣袖、藍色的衣襬還飄在空中,我卻已站在不遠處看著女子,身形帶動的風吹起了我的髮絲。
另外兩名黑衣人變換隊形,和女子一同襲來。朦朧的月光下,一片劍影如烏雲般壓頂,三人劍上的血槽不時有紅暈閃動,再加上他們的身形,活脫脫像是地府的嗜血判官。
我一躍而起,衝入三人陣法中。黑衣人之間的配合很好,劍落劍起,陣型變換,試圖封住所有可能的方位。那名女子死死的盯住我,惡狠狠的,把她深色的指甲伸向我。
我的眼中似乎有一道幽藍之光閃動。
一串連貫的步法,似乎腳下生蓮,藍色的衣衫如飛如舞。左腳點地,手臂張開,從一位黑衣人身旁側空翻飛過,我的左手沒有閒著,食指與中指間夾的刀片從他的脖頸處劃過。隨即,他轟然倒地,脖頸四周一片血跡。
並不停留,又是步法和身法的配合,避開刀鋒、指尖。黑衣人的進攻快、狠,但我能看清楚他們的一招一式,一起一落。我一躍而上,雙腿跪在第二位黑衣人的肩膀上,夾住他的頭。腿上用力,骨頭應聲扭斷。又是轟然倒地。
為首的黑衣女子見情況非常不妙,提起輕功就往遠處逃跑。
我的腰帶上縫著一個巴掌大的布袋,我將指間依舊乾淨的刀片放入其中,從布袋內取出一套鋒利的五指鐵套,套在左手上。藍衣張開,平地而起,速度極快的飛向前方。
三次在樹枝上借力後,我出現在黑衣女子的前方。一個劈腿,將女子踢倒在地上。
女子吐出一口血,眼中終於出現了恐懼,她問我:“你是藍殺手?”
“你不該藉著我的名字,打著彩七殺的旗號殺人。”我對她說。
我走到她的面前,沒有徵兆的,將左手插入她的胸口。
女子雙眼暴突,也倒下。
朝四周望去,不遠處還是那條小溪。那女子逃命的時候並沒有慌不擇路,而是順著水流的方向,思路很清晰。
踱步至溪邊,將左手上戴的五指鐵套洗乾淨,取下。運內力向身後一甩,將鐵套上的水甩幹。兩步外,夜黑站在一旁,又在瞧著水中的倒影。
一聲高亢明亮的夜鶯啼叫打破周圍的安靜。
夜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頭看向我的另一側。
一隻白淨修長的手伸來,指尖握著一根銀針。
“不要浪費了。”來人如是說。他高瘦,身材筆直,穿著紫衫長袍,臉上戴著金色面具。他是月圓之夜,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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