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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頭的四王府笑語聲晏晏,他們三人在月下談天論地,把酒言歡,喝得盡興之時傅雲期還唱起了戲曲來。
最終,也不知這場酒宴是何時散了,又是如何散的,只是楚妙爾睜醒來時已在榻上,正倚在傅雲期的懷中。
此時天還微微亮,燭火卻已經燃盡。楚妙爾所有的睡意都醒了,安靜地聽著外面的雨匯成珠,從屋簷角落下的滴答聲。
“一樽酌罷玻璃酒,高枕窗邊聽雨眠。”她喃喃念著,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某處,看上去十分專注,可仔細看去,雙眼卻並未聚神,儼然是在放空。
方才做夢又夢見了楚妙爾,距上次相見已經半年之久。從前她總是愁眉淚眼的,這次她竟然笑了,並且站許久什麼也沒說就毅然決然地轉身走了,任憑自己如何呼喚都不曾回頭。
這是在與她告別嗎?
出神許久,她才覺得的眼睛開始酸澀,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傅雲期眉宇舒展,睡得很沉,並未被驚醒。
楚妙爾的心頭思緒萬千,閉上眼後也再睡不著,乾脆從傅雲期的懷裡慢慢抽了出來。
窗外的風雨未停,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隨手取了件厚披風包裹住自己,上前將窗戶悄悄開啟一絲縫隙後,坐在窗前撐著腦袋發呆。
一層秋雨一層涼,屋外的所有景色都籠罩在濛濛煙雨中,雨勢很小,只是伴隨著風多少增加了一些涼意。她卻只是攏了攏披風,順便伸手掠了一下被風雨吹得紛亂的髮絲。
天色略微有些陰沉,所以也辨別不出到底天亮沒亮。
“妙妙?”傅雲期沙啞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楚妙爾應聲回頭,卻沒有起身。
“怎麼起這麼早?昨夜喝了酒,應該多睡會才是,”傅雲期說著也掀被準備起身,見她坐在風口處,臉色忽然就沉了,“怎麼又坐著吹風?這秋雨不比春雨,總這樣吹定是會受寒的。”
不容置辯地將窗戶關上,還抬手試了試她額間的溫度,當即臉色更沉了:“這麼涼,你是吹了多久?”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喜歡吹風,明明自己身子也不算好,卻總喜歡在風口處坐著發呆,改日叫下人來將這窗戶封了算了,傅雲期暗暗想著。
楚妙爾見他真的不悅,微微抬頭望著他笑著說道:“我剛剛思緒有些亂,風吹了反而清醒些。”
雨天最適合放空,從前在東陵時也是,一到陰雨天,她便喜歡靠在床邊,聽著雨聲,看著雨滴,聞著溼草氣。
“奴婢伺候王妃更衣......”傅雲期還未來得及說話,白桃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
楚妙爾站起身來,整理了下衣裙淡淡吩咐道:“進來吧。”
“奴婢見過王爺。”白桃朝著傅雲期行禮後,端著水從外面走進了屋裡,笑著說道,“王妃從前在賀府就喜歡倚在窗邊吹風,任誰勸都沒用,只要是下雨,窗戶必定是開著的。”
白桃是故意說給傅雲期聽的,所以並無遮攔,她打溼了帕子回頭見傅雲期仍在原地,不由得笑道:“王爺可在外頭等等,奴婢才好為王妃更衣。”
雖說早已有了肌膚之親,彼此也早已坦誠相待,不過青天白日總歸會有些沒有禮數。
“你們先梳洗,我去書房。”傅雲期點點頭,向門外走去。
他起床時隨手披了件長袍,沒有玉帶束著腰,只是隨意繫了個結,看上去十分慵懶隨意。楚妙爾靜靜地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王妃,您睡一覺可感覺好些了?”白桃輕聲說道,“昨夜您可嚇壞奴婢了。”
原本在沉思的楚妙爾微微一愣,抬眼看向她,心中略感不妙。
“我可是失態了?”楚妙爾不確定地問道,對於昨夜後來發生的事情,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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